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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鲵顾名思义就是眼部器官已经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退化了,退化到眼部齐齐整整连眼眶都见不到,同样受到灵位负能量的影响逐渐朝着不可思议的物种展,可想而知如果再过个几年,甚至几十年,这怪物会成长到什么地步?

我们的出现估计恰好打扰它的休眠,换做谁估计也会火。

此时盲鲵迈动的六只爪子如同火车一般呼啸而来,所过之处无论是沉重的铁箱还是水泥块统统都被撞飞,带动的强大对冲气流,一眨眼的功夫就将我们吹的向后挪动好几步,可想这家伙到底有多大。

当即,我心里虽然震惊,但还勉强能镇定下来,拉起昏迷的老蛋就向空地丢去,山猫和侯军倒是机敏,盲鲵冲过来的一刻,就拔腿逃离了被冲撞的直线。

不过给山猫包扎的那人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他刚拉开距离,那盲鲵扇动的尾巴不小心擦到了他肩膀,空气中只听他惨叫一声传来,整个人就像被丢弃的破布娃娃翻了几个跟头,一头栽在地上,半个肩膀和胸腔都塌陷下去,嘴里和鼻子里全是猩红的鲜血蜂拥挤出来,挣扎几下就不动弹了。

就像山猫说的那样,凡是进来这里的人,基本都是把生死看淡的人,恰好没死那是有福气享受,死了也谁也别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没有太多的悲伤和缅怀,山猫只是干叫了一声,还能动的一只胳膊抬手就是一枪打过去,子弹呼啸击在怪物身体的左侧,瞬间入肉,炸出一个孔眼。

我顿时愣了愣,为什么魙之前咬不到,反而普普通通的子弹能打穿进去?不过没多少时间给我想这些问题,那头盲鲵吃痛之下身体出凄厉如婴儿般的叫声,寻着枪声的方向顿时扑过去,分不清到底是左肢还是右爪,嘭的一声,当头就盖了下去。

我收回魙,抗着老蛋就往一处通道跑进去,回头看了一眼,也不知山猫死没死,反正如果换做是我估计会挂掉。

跑进通道后感觉少了一个人,我一拍脑门,狗艹的!居然忘记侯军了,可回头是不可能,魙居然对那怪物不起作用,我一个人扛着老蛋过去那就是千里送人头,还是买一赠一的那种。

但走了两步,我一咬牙将老蛋扔在地上,转身重新跑回去,放出殍,这只与成人差不多大的魙或许能缠住那头盲鲵一时半会儿。

殍似乎有点惧怕的模样,扑到那头怪物二十米处便有点畏足不前,不过殍的一出现,那盲鲵似乎有感应一样,一下就将硕大的头颅转过来,准确定格在殍的身上,就算它看不见,可是感应能力绝对强。

殍将全身的嘴张开,迅猛的朝盲鲵的腹下穿过去,身子一挨上,盲鲵顿时哀嚎一声,大量的血液从被撕成下来的皮肉上流出来。

这一接触,就留下数十道伤口,我心里顿时一喜,还好殍对它有作用。

“侯军!”

我冲着黑暗喊了一声,就听到一阵金属落地的声响,连忙冲过去,一只手突然冲到面前,原本就紧绷的神经,顿时被吓了一大跳,只听废墟下一阵呻1吟,我立马刨开上面的杂物,将里面的人拉出来,是山猫。

好家伙真跟猫一样有九条命啊,他居然没被那怪物一掌给拍死,我刚将他扶起来了,这时,殍一声哀叫在我脑海里响起,就见那盲鲵一巴掌下来将它给拍散了。

死了?

我心里打了一个激灵,背上山猫拼命的往通道里钻,我们刚一进去,那巨大的头颅顶在洞口处,使劲的往里面挤,硬生生将洞口的铁皮挤的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