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夫人的府宅正门,横额妙笔生花地提着:“将军府”三字。≥两边各守一名拿长枪的卫士。

没人现,木蔚来绕过正门,轻轻翻过墙,在树间飞跃着,最后伏在一间厢房的屋顶上。这可要感谢好大叔的载培了。如果没遇到妖魔鬼怪,将军府对他来说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木蔚来听到屋里有人说语。

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本该在降生之日就将那孽畜处死。昏庸的国王,却听信妖龙的馋言,流放了那个孽畜。”

一个年轻的声音道:“我不明白,父皇既然让他走了,为什么二 十 年后又要他回来。”

木蔚来透过瓦缝,往里面看。厢房里只有一老一少。老者白苍苍,满面皱纹,一双暗红色的眼睛如黑夜里的鬼火,令人望而生畏。而年轻人就是烙佚皇子。旁边的椅子上放着一只精巧的竹篮,竹篮里有只雪兔。

老者道:“烙佚殿下,你的父皇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指把王位传给你,在不久的将来,你就要对沙渡俯称臣了!”

烙佚皇子唉了一口气:“想我空有一身抱负,却无从报国。父皇残暴专横,骄奢淫逸。可怜天下苍生!”

老者道:“老枢有一计,可助殿下为万民造福。就不知殿下有没有决心。”那鬼火般的眼睛突而一闪,扫过屋顶。木蔚来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寒意,心想:莫非这位老人现了自己?

烙佚皇子问:“什么计?”

老者凝重道:“除掉沙渡!”

烙佚皇子惊怒:“放肆!”就连屋顶上的木蔚来也震惊。

老者冷笑:“殿下稍安无燥,且听我解说。”老者附到烙佚皇子细语,木蔚来听不到。

待烙佚皇子和老者一同离开厢房。木蔚来一个漂亮的跟斗翻下来,轻轻着地,小心翼翼地走到雪兔前。

“雪儿,你是雪儿吗?”木蔚来轻轻唤着。

那雪兔红宝石般的眼睛凝视着木蔚来,好像要说什么,但一声不。

忽然,木蔚来听到雪儿的声音:“木公子,快走!这里危险!”雪兔的的嘴巴没动,可声音从哪儿传来呢?

木蔚来抱起雪兔放入怀里,转身正想离开。

老者不知从哪里闪出来,一掌向木蔚来胸前打去。

木蔚来用灵巧的步伐绕开白老者,跑出庭院,脚一蹬,跃上屋檐。

老者隔远朝木蔚来后背打出一掌,那无形却凌厉掌风,像飞舞千刀万刃,打中木蔚来。

木蔚来从半空中掉下来,感到后背一阵剧痛。

木蔚来道:“这只雪兔是我失散的同伴,我只想把她带走,还望老人家见谅。”

老者:“少费话,纳命来!”又举起掌,向木蔚来打去。

木蔚来忍着剧痛,使尽全身力气,飞上屋檐,转眼不见了影。

烙佚皇子从庭院的假山后走出来,道:“木神灵,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偷,用得着下如此杀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