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A栋住宅楼已经是人去楼空的,却未曾想到过还有人在居住,这让王子俊和苏特伦都大为惊讶,是什么人还敢住在这栋已经断定为“凶宅“的大楼里?

王子俊从保安口中得知,A栋住宅楼里面还有七户人家住在里面,黑皮肤的保安虽然每天都会见到A栋的住户,可是却从来没来他们聊过天,也不知道他们的姓名。事情开始变得蹊跷起来,外界谣言四起可是A栋里的居民却仍是住的安安稳稳,这到是让人觉的有些不可思议。

应该从哪里查起,现在也变得没有头绪起来,如果不能把事件发生的最初时间找出来,是无法断定凶手在什么时候开始进行作案的。为了能查清楚这一点,王子俊和苏特伦必需先去医院里面查清楚那个因为摔断了腿,治好后却离奇死在医院里面的那个钉子户。

王子俊和苏特伦驱车前往医院,因为不知道那位钉子户的姓名,所以只有先到医院里向方秋了解情况了。来到医院的时候,方秋已经输完水了,脸上的气色也恢复了一些,看起来却还是有一些病态。王子俊坐到方秋病床前,问方秋感觉好些了没有,方秋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王子俊给方秋倒了杯热水,递到她面前,问道:“方秋姐,A栋住宅里面为什么还有人在住呢?难道他们都不害怕吗?“

方秋轻轻吹散热子上的热气,尝了一口有些烫又把杯子放回到床头的柜子上面,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虽然A栋一直都有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但是他们几家似乎都没什么影响,而且还很安心的在住着。“

王子俊从柜子上的水果篮中拿出一个梨子,心不在焉的咬了一口,然后问道:“那个因为摔断腿而死的钉子户,你们公司里有他的资料吗?我想确定一下是不是他的问题。”

方秋拿过柜子上的手提包,拿出手机翻查了半天,又把手机放了进去。对王子俊说道:“我记得那个死者是叫‘翁成迪’,大约是三十四五岁的样子,性格似乎很暴躁。是在第六人民医院救治的,也是在那里死亡的,你们现在去查应该还可以查到,毕竟那件事情也很蹊跷,只是摔断了退而已就无故地死在了医院里面。“

王子俊拿出手本子,把名字和医院都记下了,然后就让方秋好好休息,不用担心他们。说完之后王子俊和苏特伦便开车前往第六人民医院,这里的病人似乎不是很多,医院的停车场里只停着十来辆车,看车牌的话至少有一半是医院的领导的。

王子俊猜想这医院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的话也不会这么萧条。苏特伦在一旁说道:“莫非是因为那个摔断了腿的翁迪成死在医院里的事情?”

来到住院部里的时候,王子俊跟前台的护士小姐询问翁成迪的事情,但是她们都对这个逼口不谈,似乎是十分忌讳谈起这件事。不过王子俊所用的方式也有一些不当,直接走到前台就开始问起翁迪成的事情,两位护士一齐丢给王子俊一个白眼,然后便继续自顾自的聊着天。

王子俊走到苏特伦身边,失望地说道:“还是要你去,我去没用,人家不理我。”

苏特伦抽出口中的棒棒糖,疑惑地看着王子俊,平素都是王子俊去把这样的事情搞定的,这次却失败了,苏特伦大为不解。问道:“为什么要我去?每一次都是你去的啊!”

王子俊没好气地说道:“因为我不能使用美男计,而你却可以。少废话了,赶紧去,不然天都黑了。”

苏特伦半信半疑的含着棒棒糖去了,王子俊坐的位置离前台有些远,听不清楚他们在讲些什么,只看见那两个青年护士一会一阵笑的,看来苏特伦是能办成的。

王子俊在长椅上坐着都快睡着了,等苏特伦过来叫他的时候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苏特伦建议先回酒店去,具体的事在路上说。

翁成迪在送进医院之时,医院里立刻给他做了全面的检查,检查结果出来之后,方秋他们家公司的工作人员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只是摔断了腿。虽然这个责任不在他们,但是公司方面还是给翁成迪支付了医疗费用,并且每天都派专人照顾着他。翁成迪本身并没有固定的工作,靠着泼皮耍赖混钱过日子。这次开发商要收购他们家这块地,他自然认为这是一次要钱的好机会,于是自己就故意和公司方面的工作人员争执起来,说是意外掉下楼去,不如说是他自己跳下去的。

当时翁成迪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和三个派来协商搬迁的工作人员,翁成迪要是说是他们把自己推下去的,三个工作人员肯定也是百口莫辨的。三人赶紧把翁成迪送到了医院里面,公司方面知道情况之后,知道这样的人不好应付,只好当成是自己的责任,替他支付所有的医疗费用。

在翁成迪住进入第六人民医院的第五天,他就开始喊身体难受,说胃里面有什么东西。公司方面交待过医院,一定要随时关注翁成迪的病情,医院里不敢怠慢,立刻给翁成迪做了一个扫描,但是结果却是身体状况良好,胃里面也没有发现有哪里不正常。

可是翁成迪还是说自己难受,医生只好给他开止疼药,翁成迪每天都拿止疼药当饭吃。结果在第三天中午难翁迪成就突然死亡了,死亡原因到现在还没有查出来,院方面只好对外声称是心藏病发。

因为拆迁的事情一直在闹,所以市里很多电视台都在关注这件事情,而翁成迪的死也在电视上曝了光,显然大家都不相信翁成迪会突然心藏病发的,所以矛头就渐渐转向了第六人民医院,认为是他们的医疗技术有问题,竟然会把一个摔断腿的人给治死了,于是医院便慢慢的冷清了下来。

苏特伦一边开车,一边把自己打听到的结果告诉王子俊,王子俊用笔将这些都记了下来。写完之后自己又看了几遍,觉的并没有太大的价值,对苏特伦说道:“光是这线根本没什么用,如果不能知道翁成迪的死因的话,是无法判断出他死后有没有变成恶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