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章是H大的一名教师,时年三十三岁,妻亡.赵德章是一个不太安份的人,每日下班后总喜欢去酒吧之类的娱乐场所猎艳,每日家中的大床总是会随意的换掉躺在它上面的女人.赵德章本人虽已三十有三,但却生得一表人才,这也难怪会有那么多的女人愿意上他的钩.

二月十号,周六,晚上一点二十五分.赵德章家楼下.

这是一条老旧的街道,仍旧保留着上世纪民国时代的建筑.巷口的路灯布满了灰尘,昏暗的灯光并不能照亮多远.在这条看不到头的巷道中,伴着这昏暗的灯光更让人感觉的阴森恐怖.远不如不要这个灯的好.

播放器的灯都亮了,卡带也正常运转,可是音箱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赵德章将播放器又关掉重开了一次.可还是没有声音,赵德章重重的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汽车的喇叭发出“嘟,嘟”的声音.

“我们上楼去吧,这里太小了.”赵德章邀请女人去他楼上.

女人点点头,下车后挽着赵德章的手,朝巷子深处走去.

汽车内的播放器突然亮了,传出一段奇怪的嗡嗡的声音.声音传出了汽车,吵醒了楼道里的人.

“还让不让人睡了.”楼上的人骂骂列列的走到阳台上,往下看了看楼道口的汽车,里面似乎有一个人,于是他继续骂道:“不想睡的就滚远点去,别在这里吵着老子睡觉,也不看看现在几点钟了.要死死远点.”

说也奇怪,等男人骂过几句之后,汽车便不再响动了,安静了下来.

赵德章带着女人走了一段,准备上楼了.旧的楼道原本是没有灯光的,后来出入的行人不方便,所以装上了声控灯.赵德章用手拍了两下,灯亮了.刚走到一楼的时候,灯光闪了几下便黑掉了.女人心头一惊,将赵德章的手挽的更紧了.

“你们家不会有鬼吧?怎么会住在这种破地方.”女人一双眼睛转来转去,生怕冷不丁的从哪冒出一颗人头来.

“对啊,我家里是有一个鬼,看你怕不怕.”赵德章显然对这小小的黑暗并不害怕.可能是住在这里已经很多年了,这条巷子虽然年代有些久远,却从来没出过闹鬼这样的事情,像这样的灯泡坏掉的事情是常有的.所以赵德章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讨厌,这里真的很恐怖,你家到底在几楼啊,还不到的话我就回去了.”从女人的话中明显可以听出她十分的害怕现在这个处境.

“马上就到了,别害怕”,赵德章安慰她.

女人穿着高跟鞋,上楼有些许不方便,于是便用手抓着护杆上楼.刚走到三楼的时候,女人左手刚折到栏杆的时候,立刻收了回来.因为实在太暗了,女人根本看不清楚手上沾染的是什么东西.

“我刚才不知道摸到了什么东西,黏黏糊糊的.该不会是血吧?”女人心里开始发毛,一股极强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来我摸摸看,看是不是你的血.”赵德章继续调侃到,拉起女人手反复摸着,此时赵德章也感觉到女人手上确实湿漉漉的.便也提高了些许警惕:"应该是小孩子恶作剧吧,别害怕.这不是到了嘛."说着,赵德章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开门后,赵德章拉起了女人的手看了看.并无异样只是沾上了一些水.

“我说了没事吧,现在都凌晨了,可能是栏杆上的露水吧.来,让我亲一下这可爱的小手.”赵德章拉起女人的手便亲了下去.

电话响了.

赵德章没有伸手去接电话,而是将电话线直接拔掉了,然后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这人是谁啊,半夜三更的还打电话来,有完没完了.”女人开始抱怨这个打扰她享受的时刻的人,或许心底已经在诅咒着对方了.

“我不是把电话线拔掉了的呢?怎么还会响?”赵德章从女人的身上翻身下来了,感觉有些不对.

“那你接电话听听,到底是谁不就知道了.”女人打开了床头的灯.

赵德章本不想去接这个电话,但是手似乎不听他的使唤了,很用力的按着下了接听的那个键,而且是免提的.而电话里却并未传出任何人的声音,半分钟过去电话里仍没有任何声音.

正当赵德章准备把电话挂掉的时候,电话里传出来一个低沉而且阴森的女声.

“赵……德……章”“赵……德……章”电话一直重复着这三个字.

听着这个恐怖的声音.赵德章脸色早已变得青绿了.他迅速的将电话挂掉,叫女人穿衣服,准备逃出去.可是即便电话挂了,那个声音还是从电话那个地主传出来,而且这次声音并非是从电话中传出来的,而是从房间的四周.

女人早已经吓的动弹不得,当赵德章怒斥她还要不要命了时,女人的手才哆哆嗦嗦的开始穿衣服.赵德章打开了房门冲到客厅,客厅的光灯不知在何时已经变成了血红色,照得整个客厅都呈现了血红色.女人穿好衣服出来看到客厅里的镜子中有一个披头散发的长发女人,女人尖叫着冲出了赵德章的家中.

镜子中的的女人,慢慢的从镜子里走了出来.赵德章仍然伫立在原地没有动,赵德章家的门不知道何时被关上了.赵德章努力的去打开那张门,但是却怎么也打不开,房门像是被人用钥匙从外面锁上了.从镜子里走出来的女人一步一步的逼近着赵德章,赵德章额头的汗珠开始滑落,赵德章用尽全身力气试图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