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杯酒,萧妧脑袋晕晕乎乎,保存着三分理智,这酒像是要上瘾一样。

见她眼神迷离,赵遵拿开了酒杯,知她没用膳,夹起一筷薄薄的鸭片递到她嘴边。

萧妧只顾着张嘴,许是饿急了,一连吃了半碗清粥,半碗虾仁汤最后才心满意足的咂咂嘴,眼睛眯成一条缝。

“吃饱了?”赵遵放下筷子,低声问。

萧妧点了点头,赵遵又道,“那该我了……”

还没来得及开口,嫣红的小嘴被人堵上,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菜香味,赵遵咽了咽喉咙,掌心越发的滚烫一伸手就将萧妧的肚兜扯掉。

两人在水里赤诚相见,萧妧揉了揉脑袋,小脸越发的红润,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萧妧的胆子也变大了,凑近了赵遵,清脆的声音有些沙哑。

“方才你问我那个问题,有答案了么?”

赵遵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萧妧的脸上,似是亲不够一样,一遍又一遍。

萧妧扭了扭身子,呜咽着嗓子有几分不悦的推了推赵遵,“亲够了没……”

萧妧浑身有一股异样,是被赵遵挑起来的,着急又羞愧,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赵遵将她扭过身子紧趴在岸边,接触到岸边的冰凉,萧妧浑身颤抖了下,舒服的不肯撒手。

赵遵哭笑不得,怀里的人儿滑不溜秋,皮肤白皙透亮,宛若最上等的羊脂玉。

“方才你喊我什么?”赵遵轻声哄着,“小九,乖,再喊一句。”

萧妧撑着下巴,脑子里想了想,赵遵提醒了几句,“在屋子里要处置那个女人的时候……。”

“夫君?”萧妧下意识叫了出来,这一声夫君犹如一把火,彻底点燃了赵遵,赵遵脑子一热压住了萧妧。

萧妧呜咽一声,眼泪都出来了,没一会被赵遵哄的又哭又笑,水中温度渐凉,赵遵生怕她冻着,将她一把捞起挂在身上,两个人还保持水中姿态,萧妧羞愧的紧紧低着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叫出声来。

“不怕,这屋子里外没人。”赵遵赤脚踩在地上,抱着萧妧一步步朝榻上走,许是怕她害羞,伸手撤过大氅将她盖在怀里。

萧妧将头埋得紧紧的,又羞又臊,动了动身子,却被大掌按住了,“别动!”

赵遵声音嘶哑,像是抱着婴儿似的抱着萧妧,萧妧两条腿紧紧地缠住了赵遵精壮的腰腹,每走一步,萧妧都死死的咬住唇。

明明很快就可以走完的距离,偏偏走的很慢,好似走不完似的,赵遵雅痞的笑了笑,整个身子越发滚烫。

见她似有恼意,赵遵才迈开了步伐,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塌,扯过被子搭在二人身上。

萧妧迷迷糊糊睡着的,腰间酸软,眼前这个男子恨不得将这一年的憋屈全部找回来才行。

次日清晨,萧妧呜咽一声,嗯哼嗯哼,费力的撑开眼皮,唇角立即被人堵住了。

“嗯~”

赵遵从小大到大还没有赖床习惯,每日清晨必早起练功,这么多年的好习惯第一次被新婚之夜打破了,日晒三竿还不想起。

“醒了?”

萧妧一低头,差点要哭了,原本白皙的身子遍布红色印记,密密麻麻,手都抬不起来了,神色幽怨的瞪着赵遵。

“饿不饿?”赵遵又问了一句,似乎只要抱着萧妧,他就可以不用吃饭了。

萧妧摇摇头,很快眼皮又耷拉着,哼唧两声,任由他胡闹。

见她一副累极了的模样,赵遵不忍打搅,穿上衣服下了地,开门睨了眼红袖,“让夫人再睡一会,去炖些红枣粥来,两个时辰后叫醒夫人。”

“是!”

说完,赵遵神清气爽,意气风发的抬脚去了前院。

赵七立即迎了上前,“二爷,山谷一处已经被人守死了,老锦郡王退回了百里之外。”

老锦郡王兵力不足,不可硬拼,只能避其锋芒。

“哟,殿下可算是起来了。”锦郡王世子盯着一对熊猫眼凑了过来,故意抬眸看了眼时辰,“这都快午时了,怪不得古人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话还没说完,就惹来一个大白眼,锦郡王世子缩了缩脖子,随即讨好一笑,“殿下,为了您新婚之夜,我可是一夜没合眼的守着啊。”

赵遵懒得搭理锦郡王世子,锦郡王世子又上前一步,“殿下,难道您没有闻到空气里隐隐的棕油味吗,这些人该不会想把我们烧死吧?”

赵遵眸色一沉,瞥了眼赵七,“让外面的人不必客气!”

“是!”

另一边,萧妧是被饿醒的,睁开了眼眸打量了一圈四周,不由得倒抽口凉气,浑身上下酸痛酸痛,好像被碾压一样。

“夫人?”红袖听到动静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