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顾君临说话,然景华就小跑了过来。

“你怎么可以这么和临爷这么说话?!”不管是否站定,他就一脸严肃对她批评道。

“正因为我比你知道他的为人,叔叔。”然羽昔冷笑道,“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禽兽和变态。”

“然羽昔!住口!”然景华哆嗦着,面露慌色。

转而一脸讨好地对他说,“这孩子性格就是这样好强,其实特别口是心非…..”

顾君临不恼却笑,只是一昧凝视着她。

“没有别的事,我走了。”他自然将面前絮絮叨叨的男人视为空气,仿佛之前的寒暄一切都不存在。

面色自然地整了整衬衣的纽扣,古管家配合地上前,为他穿上外套。

然景华浑身一僵,知道他想要离开也不敢阻止,只好乖乖止住,换上另一套措辞,大步走到他面前,看似真挚地说道:

“临爷慢走,后会….”

可是,顾君临丝毫没有理他的意思,直接跨过他,走到然羽昔的面前,眼神如炬地凝视着她。

然景华的话悬在半空,一脸尴尬。

“没有什么表示?”

“慢滚。”得知他要走,她内心早已狂喜,可是偏偏还要忍着。

“真是狠心的女人。”他看似惋惜地轻叹道,下一秒,以极快的速度伸手将她拽入怀中。

清新的雪松夹杂着男人的特有味道包围了她,还未等她反抗,他便松开了手。

“我们不急,来日方长。”

潇洒地转身,毫不留恋地大步走出房屋,古管家面无表情地紧跟其后。

依然不开灯的房间,只有打开的门口透露出点点光照,整座房间,除却空气中淡淡的雪松味,让然羽昔有种他从未出现的错觉。

疲倦地闭上双眼,她的身体仿佛被刹那抽空,叹出的气体也随之一起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