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恭这么一离开,那给他和泽兰郡主赐婚的事算是泡汤了。

赵珍黑着一张脸沉默不言,泽兰更是怨气重重。

赵北恭拉着白静姝来到屋子,传来太医,说道:“她的手,可是没大碍?”

太医仔细观摩片刻,说道:“回将军,这位姑娘的手被烫伤,还好不是大碍,只需静养些时日,便好。”

太医走后,白静姝来到赵北恭身旁,小声地问道:“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赵北恭看着外面的月色,沉默不言,仿佛回到了以前,她也是这么问他为什么喜欢自己。

赵北恭回过神来,赶紧恢复刚刚的冷漠脸,说道:“不为什么,以后你离那个泽兰郡主远一些,待会宴席结束我们就回府。”

宫宴总算是结束了,赵北恭向赵北敬示意过后,便安心回府。一路上,白静姝沉思道,这个仇人,真是难测他的内心,时而温人,时而冷漠,总之,自己得多加小心才好。

而白静姝这趟来宫也不是白来的,她趁赵北恭去养心殿的时间打听了自己家人的消息,听到自己家人并无大碍,白静姝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回到府中已经是深夜时分,大家都已经熟睡了,白静姝告别过赵北恭,并没有回房休息,而是继续来到了自己曾经醉倒过的桥边。

今晚的月色格外的美,月光投过云彩宛如一层层朦胧的纱,仿佛是听到了自己家人无事的消息,白静姝的心情格外的好,望着月色愣愣的出神。

赵北恭此时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突然一个侍卫求见,说是发现了魏国长公主的踪迹。

那侍卫说道:“启禀将军,距城外村民说,曾看见一位长相昳丽容貌十分像极了魏国人的描述的一位女子,而且……那名女子,现在就在城内!”

赵北恭皱了皱眉头,就在城内?魏国公主来城里干什么?难道……是为了寻仇?自己本以为这公主最多逃亡他乡,自己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可是现如今,这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

白静姝来到那晚醉酒的桥上,坐在桥上,也许是听到佳人没事的消息,心情格外的好,望着朦胧迷幻的月色,愣愣出神,一直到半夜,才回房休息。

第二天,白静姝早早地起床,帮助其他人,大家都知道将军昨儿个把她带入宫里去了,那是无比至高的宠爱啊!他们在府里数年,还是头一次见将军对这位姑娘如此上心呢。

话说此时郑骊也完成了自己的活,白静姝注意到,郑骊今天穿了件浅粉色衣服,腰间束了乳白色的绸缎,发间别出新致的插了几根流苏,盈盈垂下。而且她今天也似乎有意梳洗了一番,不像从前总是一番朴素。

郑骊来到荷花畔,去采莲子,阳光照在她的脸上,那阳光,将她与整个荷花映在一起,出水芙蓉,别情一处。

恰巧赵北恭此时来到荷花畔,看见有位荷花仙子似的人在那里采莲,走过去,发现那是郑骊。

郑骊似乎没感觉到赵北恭来了,盈盈笑着,继续采莲。赵北恭走近,郑骊起身一转头,差点撞上赵北恭,赶紧行礼,脸上红了一片,然后又赶紧离开。

郑骊小跑着,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神情,跑向小厨房。她拿来早已采摘好的莲子和一系列食材,做了道莲子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