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斯怀中揣着从弗雷处得到的三样物品,径直回到了穆恩号商船。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先将三样物品仔细的放好,随后去看望穆拉等人。

穆拉等人并没有在房间内,从一个佣兵团的兄弟处得知,穆拉等人正在餐厅和佣兵团的其他成员吹嘘他们五个人是如何的勇猛,五个人就打的飞鱼佣兵团二十多个人毫无还手之力,虽然己方也多多少少的受了那么一丁点的小伤,但丝毫不能掩饰住我们斯高佣兵团在穆拉大叔的带领下有多么的勇猛。

塞尔斯心中暗想,这老不修,简直是好无节操,算了,既然这帮老货还有心情在那和人吹牛皮,那身上的伤多半是无大碍了。想到这里,塞尔斯决定回房间去研究研究那三样物品。

回到房间后,塞尔斯拿出牌子、雕像和羊皮卷轴仔细端详起来。

可以确定的是,牌子和雕像的材质应该是一样的,虽然手感和重量都像是金属,但在塞尔斯看来,这绝对不是金属制成的。因为抛却上面雕刻的花纹不提,细微之处有着材质本身自带的铭文,看样子应该是某种不知名的石头刻成的,亦或是某种木料?想到这里,塞尔斯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毕竟,如果是木制的,按道理怎么说也不可能有这等份量。

随手放下雕像,塞尔斯一边用手指轻抚木牌上的纹络,一边仔细观看。突然间,塞尔斯感觉牌子上的铭文好像缓缓的动了起来,按照某种特定的奇异的旋律相继舞动,如同无数海水的波浪交织在一起,仿佛每一条都有迹可循,但波浪条数太多,交织在一起之后又杂乱无章,给人一种非常矛盾的感觉。塞尔斯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再看了,未知的东西就代表着未知的风险,这个东西太过于神秘,但塞尔斯的眼睛无论如何也离不开这个牌子。

牌子上的铭文变化越来越快,仿佛魔咒一般,让塞尔斯动弹不得。塞尔斯的这个状态,就如同进入了梦魇,明明思维是如此的清晰,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塞尔斯的努力的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哪怕动弹一下也行,但依然无功。

这个状态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期间赛尔斯一直都在让自己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突然感觉牌子上波动无序的铭文瞬间一停,只见赛尔斯如同梦魇中的人突然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一样,一声怒吼,将手中的牌子摔在地上,只听“啪”的一声,牌子被摔成三半。

赛尔斯下意识的看向被摔成三半的牌子,但又猛地转过头去,害怕再次陷入那种古怪的状态,脖子因为用力太猛而发出了“嘎”的声音。赛尔斯的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如同做了一场噩梦,后怕不已。

慢慢的,赛尔斯调整好自己,发现自身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思维也和平常一样,也就逐渐放下心来,转头看向地上被摔成三半的牌子,慢慢回想起被铭文吸引住的感觉。那种感觉无法形容,是一种非常矛盾的感觉。牌子上的铭文在波动,一切都杂乱无章,但又仿佛有迹可循,铭文的波动仿佛蕴含着某种奇异的力量,向赛尔斯诉说了一种“规则”,没错,如果硬要形容的话,那就是规则。

突然,赛尔斯回想到了牌子上的铭文,牌子上铭文的运动轨迹瞬间又重现到了自己的脑海中,铭文的波动轨迹分毫不差,吓得赛尔斯赶紧强迫自己停止了思考。

这一切都显得太过诡异,赛尔斯只得放弃。随手拿过羊皮卷轴,并小心的打开。经过刚才的教训,赛尔斯的对眼前的羊皮卷轴更加显得小心翼翼。

然而打开羊皮卷轴之后,发现卷轴内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制作卷轴的羊皮显得特别古老而已。卷轴的内部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卷轴右下角还有一个图案,像是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图。卷轴上的文字并不是麦斯大陆上通用的文字,但属于象形文字范畴,刚好赛尔斯曾经对这方面有过一定涉猎,相信即使不能完整的翻译过来,也能够了解卷轴内大致的意思。

经过一阵忙活,已经到了中午,赛尔斯去船上的餐厅简单吃了口饭,便匆匆回到房间投入到了羊皮卷轴的翻译大业上。

“嗯,这个符号应该是‘山’的意思。”

“这个符号‘丨’,结合上下,应该是通达、顺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