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都以为脱险的时候,突然在一个三叉路口窜出一辆吉普车。

车上的几人抄着机枪从我们面包车的侧面,对着我们一阵扫射。

“啊…”

车内的我们,全都不同程度的中枪。

而我,只是右手中弹,这次扫射,打死了车里的两个小弟,而蝎子捂着往外流血的肚子向开车的手下痛苦的喊道:“往我们上船的地点开,老吴在那里接应我们。”

车上的小弟反应也非常快,在机枪扫的同时立马将车子往右拐弯。

然而,就在这时,车子开了没多久突然停了。

“干嘛停车?开啊,敌人要追上来了。”

“别喊了,他死了。”我向蝎子解释了一句后,不顾右手的疼痛,跳下车后,我打开驾驶室的车门。

开车的小弟确实死了,一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捂着还在流血的胸口,而他的脚此时放在了刹车上。

看了一眼后面就快追上来的敌人,将车子的档位挂到空档,我用最大的力气将死去的小弟拽下车,等我跳上车后,立马换挡,提速。

∮,“蝎子哥,抓紧了。”

我加大油门,朝身后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奄奄一息的蝎子喊了一声。

蝎子努力的抓着车内的把手,咬着牙坚持着。

我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骂道:“我草,许科长,你的人在不出现,老子要死在缅甸了。”

当我在公路上呼啸而过时,我眼睛里的余光好像看到了停在路边的1辆黑色轿车就是许科长的人。

更让我不可思议的是。

就在前面大约10米的地方,缅甸的军警此时堵住了路口,当我的车快要被他们逼停的时候,奇迹出现了。

缅甸的军警突然给我让路了。

他们竟然让出了一个车位,竟然就这样放我们过去了。

当我轻松带微笑的闯过关卡没多久,我身后传来了密集的枪声。

抬头看了一眼车内的后视镜,确定除了我还唯一活下来的蝎子已经昏过去后,我放心了。

当我驾车赶到和老吴接头时。

接应的老吴立马让我们上船,让船夫送我们再一次偷渡回国。

而当老吴准备开我们开来的车离开时,我喊住了老吴。

“老吴,你这是要干嘛?”我站在船上,向已经发动车子的老吴喊道。

在车里的老吴将头伸出,向我这里大声回道:“小兄弟,你们快走,我把车处理了。”

“那你呢?”

当我再次喊出声时,老吴已经开动了车子,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

我们的船只在海上漂泊了一天一夜,总算选择天黑的时候,靠在了y省的一条偷渡岸边。

这期间,蝎子一直在昏迷,并且还发着高烧。

船员在靠岸前已经和等候的刀疤联系好了,当我们的船只靠岸后,刀疤第一时间带人登船。

“兄弟,好样的,你们辛苦了。”

蝎子带着两名小弟上船后,向我欣喜的喊道。

我将带回来的钱财和货物交接给刀疤后,我向他喊道:“快把蝎子带车上送医院,他还在发高烧。”

刀疤点着头,将面前的两个箱子让其中一个小弟搬上车,另一个背起蝎子往车上走。

我观察着岸上的周围,刀疤带来的其余小弟此时正在岸上警戒。

我在心里忍不住的喊道:“许科长,最后一哆嗦了,别掉链子啊。”

就在刀疤扶着我准备上岸时,对面的岸上。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