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了!裂了!疼!疼!

颜禺顿时皱了一张脸,英雄泪都要飙出来了!

子郁死的心都有了,你奸就奸,有点技术水平行不行。这分明就是奸杀,杀的还是这个傻男人婆,等做完了这笨蛋也没命了。

颜禺半天不得要领,得其门而不能入,把子郁也弄的生疼。

子郁一抬头,见颜禺满脸泪水苦兮哈哈的模样,只能认命地冲着床头柜歪头。

颜禺见着他的模样,伸出手拉开抽屉,发现里面有一瓶橄榄油。

有了润滑的帮助,再进行就顺利的多,尽管颜禺疼的死去活来,但好歹还是把子郁分、身全挤了进去。

全进来的时候两人都松了口气。

感觉到那东西火热热的杵在身体里,似乎还有逐渐涨大的趋势,颜禺大气都不敢出,提心吊胆的望着子郁。

子郁眼中顿时满满的都是嘲笑。

颜禺一怒,因着火气也不怕疼了,下一刻她便狂风暴雨般的上下律动起来。

随着颜禺的动作子郁感觉到快感不断地累积,他彻底绝望了,汗水扑棱扑棱的掉在床单上。

“铃铃铃铃铃铃……”床头的手机不适时的响了起来。

颜禺开始没去管它,那电话还在不停地响。颜禺烦了,把子郁嘴里的领带拿掉,拿了听筒放在子郁耳边。

子郁深呼吸几下,说:“喂?”

“喂?子郁吗?”苏若辰看好戏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看颜禺模样你今天惨定了,需要我帮忙吗?”

颜禺撑着子郁的胸膛,一边律动一边把头贴过来听,呼吸的热气全打在子郁的肩上。

子郁打了个冷战,声音微微的颤抖:“没事没事。”

“真的没事吗?”苏若辰说,“可是我刚刚好像听到你在喊救命?”

颜禺说:“你就告诉老大我在干吗!哼哼,到时候整个黑岩阁都知道你是我颜禺的!”

说完一个深深的下坐。

子郁身子一抖,险些叫出声来,咬着牙忍住,可是呼吸却不由自主的沉重了。

那边似乎察觉到这边的不对劲儿,疑惑道:“子郁?”

叫!叫!叫你个大爷啊!

子郁恨得牙痒痒,偏偏颜禺还把话筒贴在他耳边不挂掉。

颜禺察觉到身下子郁刚刚的反应,几次用力的坐下“让老大过来呗,他来了我们顺便把白色的事情也解决清楚!”

解决个毛毛啊!白色关他毛事!

身体因为颜禺带来的欢愉阵阵上涌,子郁脑子都混了,觉得自己简直快要死了。被绑住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头,头偏过去咬着睡袍垂下来的领子,控制住让自己不丢脸地泄了出来。

电话那边还在子郁子郁地叫,苏若辰这回是真地担心子郁了,生怕颜禺生气过度一个错手真把子郁给宰了。

颜禺的身子也开始发软了,但她还是咬着牙强撑着,身下动作不停。

“子郁?你还活着就给我喘口气!”

子郁受不了了,索性对着那边喊:“我没事!那个男人婆能拿我怎么样,你别吵我睡觉!”

苏若辰直接挂了电话,好心当驴肝肺!

子郁这边电话被摔回了桌子上,因为没有挂好,发出嘟嘟的声音,夹杂他压抑着的喘息和颜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回荡在屋子里。

感觉体内突然被一阵热流充满,颜禺的身子也彻底地软了下来。

子郁对于自己的不争气恼恨不已,他看着天花板。

完了!

他打死都不想对男人婆负责啊!

颜禺累瘫了,她不知道做这个是这么累人的事情,比她训练的时候扛沙袋还要累。她迷迷糊糊地扯过枕头,整个人窝进被子就睡了过去。

子郁手还被绑着,嗓子也骂得哑了,颜禺还是不理他。他迷迷糊糊的睡了又醒,醒了就对颜禺狠瞪,一边瞪一边在心里暗骂。

如果目光能变刀子,颜禺早已经被乱刀割成一堆肉泥了。

第二天,起不了床的是颜禺。

昨晚运动过于激烈,她是被伤着了。

子郁黑着脸让她解开了帮着自己的领带,随后套好了衣服走出门去。

就在颜禺心里默默诅咒的时候,子郁又走了进来。

看到子郁手上拿着药物走过来,颜禺很惊讶,没想到这个男人做事挺细致周到。

子郁却是没有将药物递给颜禺的意思,微微侧身避过颜禺的手,竟然拿着药物蹲在了颜禺身前。

颜禺惊呆了,瞪圆溜了眼睛:”你要给我上药?“

说着,上上下下打量好几眼子郁,好似他是从外星来的。

颜禺的模样逗乐了子郁,将药物一罐罐摆放在茶几上,他微微挑眉:“我是医生,很奇怪吗?”

“当然奇怪!”颜禺表情夸张:“我是女人!你以前经常给女人上药?难怪对着我这个大美女都硬不起来!”

说到后面,却是完全打趣地口吻。

对于颜禺的取笑,子郁没有在意,只是低下头,将颜禺腿微微撑开,因为担心弄疼她,力量极是轻柔。

因为老是被子郁说是男人婆。今天颜禺特意选择了半袖连衣裙,既能衬托出她娇媚的容颜气质,也不会显得很没气质。

子郁将那带着白色蕾的裙摆小心地挽上去,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显得很是笨拙,但是,他的表情却是十足的认真与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