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程凝欢一大早就起床去了医院,到了病房,只有安雅一个人在病房照顾程凝昕,看到程凝欢来,安雅的态度很不友好的开口说道:“你给我出去,你还来干什么?还嫌弃我女儿被你害的不够惨吗,你是来炫耀的吗?怎么不把你的靠山也找来啊?”

“妈,你先出去吧,我没事。”

程凝昕看着安雅,淡淡的开口说道,相对于安雅对程凝欢的态度,程凝昕对程凝欢的态度真的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安雅看着程凝昕,忍不住开口说道:“凝昕。我担心她会欺负你,我出去的话,我不放心的。”

“我没事的,妈,你就放心吧。”程凝昕的嘴角微微的上扬着,她跟程凝欢,谁欺负谁都还不知道呢,她怎么就知道是程凝欢欺负自己呢。

安雅看着程凝昕这样,心里还是很不放心,但是程凝昕也把话说清楚了,要让她先出去,安雅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就只好出去了,等安雅出去后,程凝昕看着程凝欢,嘴角上扬,开口说道:“你来了。”

“凝昕,你昨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你会从楼梯上滚下去啊,你知道不知道这样是很有危险的。”

“那又怎样,程凝欢,你现在还不知道我昨天为什么要打电话骗你回来程家吧,既然现在我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那我也就可以不在乎那么多了,我跟你说,我这么做就是希望你能内疚,你能后悔一辈子,我要让你用实际行动让你知道,我为了弄死你,我可以不择手段,我可以牺牲我自己,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什么都可以做,我什么都做的出来,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想要弄死你的决心。”

程凝欢听到程凝昕这么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程凝昕是真的挺憎恨自己的,为了整自己,真的是不择手段啊,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程凝欢真的是替程凝昕感到不值得,就为了让自己良心过不去,就这么做,这么作践自己。

“程凝昕,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或许我不会心里感到不安,但是你却不一样了,你这辈子都只能这样了,再也没有人去相信你,没有人会爱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你还有什么资本来跟我对抗,你还有什么好嚣张的,你为了让我难过,内疚一辈子,你居然可以这样的不择手段,但是你知道不知道,你越是这样做,就越是可悲,至少,你这样做我不会觉得有什么的,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现在这样,还有哪个男人愿意跟你在一起,就连吴青峰都选择跟你分开了,你还有什么资本来跟我比较,你真的是狠心,为了让我难过一辈子,你居然连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

是啊,程凝欢说的很对,她现在这样,还有谁能跟自己在一起,程凝昕低着头,沉默不语了。

程凝欢一直都担心程凝昕,昨天晚上回家后,程凝欢一直都睡不好,一直都在那惦记着程凝昕,不知道程凝昕有没有好点,程凝昕知道自己流产了,会不会心里很难过,程凝欢是真的一晚上都没怎么休息好,一晚上都在想程凝昕,今天一大早就起床收拾,然后就让慕少言送自己来医院看望程凝昕,想要安慰一下程凝昕,结果呢?

等她到了医院,看到了程凝昕,程凝欢想要安慰程凝昕,程凝昕却说她是故意的,为了让程凝欢内疚一辈子,所以她故意让自己流产了,这世界上还有比程凝昕更加狠心的人吗?

程凝欢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跟程凝昕说了,不知道程凝昕的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程凝欢气的离开了病房,程凝昕看着程凝欢的背影,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是真的这么想的,真的是想让程凝欢内疚一辈子,一辈子都不能心安理得的生活,所以才会让自己流产的,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她吸过毒,她都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染上毒瘾,所以,她不敢留下那个孩子,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不敢茫然的将孩子留下。

如果,这孩子是吴青峰的,那就好了,至少她可以将孩子留下来,但是现在,谁来跟她说,她要怎么将孩子留下来,她还有什么资格让孩子留下来。

程凝昕的嘴角微微的上扬,只是那笑有些苦涩,要是,她知道自己的孩子的父亲是谁,她说什么都不会将孩子打掉的,如果,那个孩子是吴青峰的,那该有多好啊,可她心里也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她跟吴青峰做的时候,吴青峰都是做了措施的,说到底,也是吴青峰不爱自己,要是吴青峰爱自己的话,说什么都不会做措施的,不会让她怀不上孩子的。

程凝欢离开医院后,不知不觉的自己就走到了慕少言的公司,因为上次程凝欢来的时候的原因,这次程凝欢来,前台的工作人员都没有阻拦程凝欢,程凝欢可以说是一路畅通无阻的就过来了,程凝欢知道慕少言得办公室在哪里,直接自己按电梯上去了,到了慕少言的办公室,慕少言没在,去开会了,秘书去会议室跟慕少言说,程凝欢来了,慕少言就离开了会议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到程凝欢,慕少言抿了抿双唇,开口问道:“欢儿,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我就上来看看你。”程凝欢的语气淡淡的,丝毫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慕少言抿了抿双唇,看着程凝欢,沉默了片刻,又开口说道:“既然都来了,那就跟我说说,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慕少言一边说,一边拉着程凝欢进去自己的办公室,进去后,程凝欢看着慕少言,抿了抿双唇,将事情都跟慕少言说了一遍,说完,程凝欢抬头看着慕少言,又开口问道:“先生,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其实是特别愚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