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果说傅君没有作戏,不是故意的,安晚绝对不相信!

她几乎可以确认加肯定,他是故意的,前一刻还走在前面,任她在后面跟着,这一刻,却像个宠爱她的男人,做出这种温暖的举动。

也许,她从一开始就看错了傅君,脸上越是显得温润随意的态度,内心却比谁都在乎,比谁都在意。

只是,她偏偏忽视了面已。

被他牵着到了房间,他挡在她面前问,“已经离婚了?”

安晚点了点头,他手伸在在她的后颈,将她按在他怀里,“所以,已经彻底属于我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安晚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靠在他身上,“傅君,我想洗澡。”

“我替你洗。”他微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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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转角处。

宋熙城的手紧紧握着酒杯,脸色微沉,一言不发,旁边的纪蕊蕾发现他的异样,轻柔的一唤,“宋总,我不介意。”

“像宋总这样的男子,每次出席场当然需要不同的女伴,这是很符合情理的事。”

宋熙城脸色沉得更厉害。

纪蕊蕾忍不住细想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今天一天,宋熙城都陪着她,晚上的时候上船,刚才还在里面亲自喂她吃东西,一直彬彬有礼,难得的一个儒雅男子,更大的优点是,很大方。

“宋总,您没事吧。”注意到他一直紧紧握着那个杯子,纪蕊蕾话一说完,只听到啪的一声,杯子在宋熙城手中碎了。

红色的酒跟鲜血混在一起从底下流出来。

纪蕊蕾瞳孔缩了缩,“宋总。”

“我没事。”宋熙城挣脱她的手,独自一人转了身,“我去医护那边。”

脑海里,全是安晚被傅君拉着一起进房间的画面……宋熙城那只受伤的手,控制不住的握紧,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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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君,我,我自己来。”安晚被他洗得浑身都在颤抖,下意识握住他满是泡泡的手,“我自己来就可以。”

傅君望着灯光下一张红得像煮熟虾子似的脸,另一只手覆在她的手背,拉开了她的手,“今晚带着你兜了那么大的一个圈,就罚我替你沐浴。”

“不用。”安晚缓缓蹲下身,不让他得逞接下来的举动,“迷路你也不想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怎么不想想,我或者是故意的呢?”他往前一逼,煞有其事的询问,“可能我想跟你独处一下。”

“这个理由不成立。”安晚喘着粗气说,“你若想要跟我独处,有很多时间,你不需要用那种手段,对于你,我从来没有理由拒绝,不是吗?”

她的话,让他眼里的笑意浓了几分,弯着腰,薄唇突然贴在她的肩上,接着,疼痛就传来全身的感观,“记住,这是一段婚姻给你的痛楚,别再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包括我。”

一句话,像密密麻麻的针扎在她的心上,她抬着头,看着说这话的男人……他依旧笑着望着她,可他却觉得背后发凉。

被他撩拨起来的悸动一瞬间沉入谷底,他却像没有看到,按了整整一手掌的沐浴露放在她的肩上,细细的摩挲起来,带着粗砺的指腹,让她起了该有的反映。

傅君就是她的深渊,望不到底的深渊。

她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抬在浴缸上的,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傅君,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他也这样对待你过吗?”耳边传来他意味不明的声音,清凉到没有任何情绪,安晚身体猛的一颤,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毫无力气。

脸色一片潮红……

他坦然的收回手,望着喘着粗气的女人,直接把她抱了出去,安晚靠在他胸膛喃喃的问道,“你刚刚问我什么?”

“没什么。”他的声线变得回为僵硬,把她放在床上,扯过被子一盖,“累了就早点休息,我还约了人。”

听了他的话,安晚莫名大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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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经是次日,在船上,比在家里还睡得安稳,身边位置空荡荡的,安晚坐起来,房间里没有任何傅君的东西。

整晚,他都没有回来。

这时门铃响了,安晚裹着浴巾开了门,是名服务员,她礼貌的道,“你好,安小姐,这是傅少让我送过来的。”

一个大型纸袋递在她面前,安晚认得这个牌子,在敬亭山时,也是这个牌子的衣服,接过来,对着服务员说了声谢谢。

里面总共二套衣服,从里到外都准备好,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一套护肤品……连洗面奶跟面膜唇膏都有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