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江晨皓松开江晨橙的手,后者一被松开,拨腿就跑!

江晨皓丢下一句,在楼上,就向着江晨橙跑的方向追去!欠收拾!等他抓到她,一定好好的收拾她。

江晨橙哪里路得过江晨皓,本来男人女人力气悬殊,没跑一会儿,江晨橙就败下了阵来,她双手撑在膝盖的位置上,求饶道,“哥,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就不能好好的像别人的兄妹那样,过我们自己的日子吗?”

“不能!”江晨皓十分霸道的拒绝,“在你进江家门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这辈子,你生是江家的人,死是江家的鬼。”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江晨橙骂道,“我来江家的时候,才一岁,才一岁,我懂什么?要知道会有这样的事,当初我就算死也不会让我妈嫁给你爸!”

所以,她厌恶这种关系厌恶到想用死来解脱吗?

“你再说一次试试。”

“你除了会威胁我,还会怎么样?”江晨橙站起来,因为刚才跑得快,现在又激动,胸口起伏得厉害,脸蛋有些红,她望着江晨皓说道,“你除了威胁我做那种事情,你还能做什么?有时候,我觉得你特别不是男人!”

“你别以为我顺从你就是屈服于你,江晨皓,我也是人,我也有自尊心,就算是出来卖,就算是成为你的情,妇,也该得到报酬是吧?我得到了什么?天天胆惊受怕的,所别人知道这段关系,你是男人,你无所为,反正到时候,被骂的人就是我,不知廉耻,连自己的哥哥都勾,引,你有想过,我妈到时候会怎么样吗?说到底,你就是想报复我妈是吧?”江晨橙突然恍然这个牵扯,要是妈知道她跟哥哥这样……气得心脏病都会犯吧。

她望着江晨皓,睁大眼睛摇了摇头,满眼的不敢相信,原来,这就是他的目的!这才是他的目的!

“哥哥,你要是真的再对我做那种事,我一定,一定死给你看。”江晨橙异常认真的说道,江晨皓根本不以为然。

这样的话,他听过太多次了。

所以,根本不以为然。

“马上跟你的男朋友分手,或者,你想他变植物人,你自己选择。”江晨皓特别冷漠的说着,江晨橙他的脸上看到了认真,他不是在说笑的。

“我的事,我自己可以处理,你自己处理好你的事吧,余萱薇昨天去家里,说已经看好了婚纱,你还是去找她。”江晨橙说完后,尾尾的转身,转身的那一瞬间,她很希望江晨皓可以拉住她。

可是他没有,江晨橙每走一步,都是特别艰难,感觉就是自己的脚步踩在自己的心上般难受,到了门口,她拦了辆出租车离开,都没有等到他唤她不要走。

江晨橙觉得,两人应该结束了。

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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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诗姗按自己在护士那里查到的资料,直接上电梯到了所在的楼层,快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医生从病房里出来。

正对着外面的人说着什么。

诸诗姗自然也看到了傅君,就是她来找的人。

在看到傅君要进病房的时候,诸诗姗叫住了他,“小君。”

声音在走廊里发出回音,原本踏进去一步的沈嵘蓦地回头,黑眸在看到诸诗姗时,黑眸的底部翻滚着太多太多的暗涌,最后化为冷漠。

傅君向着诸诗姗走来,“小姨,你怎么来了?”

“你知道不知道你妈住院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一颗心都放在一个女人身上,家里什么事都不管,小君,你现在做事越来越没有分寸了。”诸诗姗压低声音诉斥着傅君,自从那天诸诗澜去了紫园回来后,身体就不舒服,原本身体就不太好。

最后晕倒过去,昨天也来了医院,医生建议住院观察几天。

“妈她现在怎么样,好点了吗?”傅君声音沙哑,眼睑下全是发黑色,眼里红色血丝,下巴的胡渣,连着身上的衬衣也不像以往一样烫得笔直。

周身上下都给人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跟过去事事要求完美的他明显不一样,“安晚现在怎么样?我也听到消息,她住院了。”

“还没有醒过来。”傅君轻声回了句,“你先去看妈吧,我稍后再去看她。”

“沈家的人怎么一起在这里?”诸诗姗压低声音问了一句,刚才沈嵘看她的目光,她可没有错过,里面全是寒意。

沈家,现在只剩下这一个人,却能力不容小视。

连着她们诸家都有些戒备。

“安晚是沈嵘的妹妹。”

诸诗姗脸色一变,“小君,你可要想清楚啊,沈家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也有数,原本你也有自己的父亲,也有一个温暖的家,却因为沈家的人变成这样,从小就一个人独立。”

诸诗姗心里震惊不已,千算万算,真的没有想到,安晚竟然跟沈家有关系!怪不得,那天姐姐会说,好像,好像!

现在,诸诗姗才回想起来,安晚那双眼睛,还真是沈家女人的眼睛,当初,傅严磊就是被这么一双眼睛勾得魂都没了,最后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真没有想到,她是沈家的,她……

诸诗姗突然想到什么,她脸色苍白的看着傅君,心中一片骇意,她急忙拉住傅君的手,强行拖着他往电梯方向走去,“小君,他们沈家人的事你别管,你别管他们,他们要生要死都不关我们傅家人的事,知道吗?”

“傅沈两家的事,总有一天要化解。”傅君抽回了自己的手,“小姨,你先去看我妈,我等一下过去。”

“小君!’看着傅君的背影,诸诗姗神色特别的复杂。

“傅家的人是不会同意你跟沈家人一起的,你还是早些把关系断了吧,趁着这一次关系闹僵,这样,对谁都好。”诸诗姗看着傅君的背影说道,只是,那人却像没有听到他的话,大步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