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是意外!

而是预谋。

“先生,真的坏了,刚才我们捡到手机的时候想看看是谁落下的,但是画面都是黑的,没有任何画面。”服务员看傅君俊逸的脸上布满寒霜,有些惊恐的补充道。

傅君没说话,转身打电话给方凯。

“从皇冠酒店离开的黑色商务车,面包车,马上调路控视频,太太被人挟持走了。”挂了电话,傅君到了江晨皓所在的房间门口。

江父正在门口骂人,“你这个不肖子,你看你做的是什么事情,你是不是让江家的人抬不起头才会善罢甘休?”

“老子忍了你这么多年,江晨皓,现在马上开门!”

“别人生的孩子样样本领强,从不出去乱搞,安安份份的孝敬父母,你看你做的是什么事?小橙她哪里对不起你了?让你这样对待?你让我怎么跟你冯姨交待?你给我开门!”

看到傅君,江父脸色有些尴尬,“你让那臭小子把门打开,我今天不把他腿打断,我都不姓江!”

江晨皓让助理把之前的那个消息放出去之后,立马有人发给江父,气得他血压都节节上升,从来不知道自己儿子竟然对妹妹下黑手。

在外面怎么玩,他都睁只眼闭只眼,反正想着将来结婚就能稳定下来,结果倒好,现在对外宣称,他跟余萱薇从来没有感情,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利益关系,而他一直爱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妹妹。

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

宣称,这辈子非她不娶。

即使她拒绝,他也会一直守在她身边,还说出两人在一起已经二年……

是他强迫橙橙跟他一起,是他先起的心思等等。

听到这样结果的江父一片震惊,而冯丽堤却只是默默流眼泪,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是我害了橙橙,是我害了她。”

傅君按了门铃,“晚晚失踪了。”

很快,里面有了声响,江晨皓开门,“怎么回……”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江父上前就甩了一个巴掌。

“我们的事先迟点再聊。”江晨皓很冷淡的跟自己父亲说了一句,反而异常冷静的看着傅君,“怎么回事?”

江父气得不行,因为自己完全被忽视。

看了眼房间里面,只看到大床那里被子突起的身影,只有一张床,不用说,刚才他在里面干什么都清楚了,气不打一处来,江父站在那里,怕进去房间里,又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站在门口又尴尬无比。

最后嘴里低骂着——-畜生。

————-

安晚醒来的时候,后脖位置特别的疼,终归是有了一次被绑架的经验,所以这一次,她反映很冷静。

打量着四周。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还有一张椅子,而她双手跟双腿都被绑着,坐在墙角。

安晚站起来,走到窗户那里,窗户是死的,根本无法打开,踮着脚尖看了看外面,不知道是哪条街道,跑到房间门那里,努力用身体撞着门,也没有任何反映。

到底是谁抓她过来的?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接着就在门后,安晚急忙蹲回原来的位置……

当她看到推开门进来的男人时,神色一顿,“任清泽,你想干什么?”

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他把自己抓过来。

“你真的一点都不怕死!你知道被傅君知道的结果吗?”安晚冷冷的问道,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任清泽把她抓过来。

“傅君已经给了你机会,你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就算你不为你自己想想,你也应该为你家人着想……”

“给我上思想课啊?”任清泽幽幽的打断安晚,一屁股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然后拿出烟,点燃,挑着眉阴冷的说,“我会这样做,是被他逼的;被傅家逼的。”

“关傅家什么事?你的后果,是你自作自受!你不到自己身上找原因,倒是把黑锅往傅家身上推,你真无耻。”安晚反驳着他,看着门口一左一右都守着人,而自己双手跟双脚都被绑,以自己力量逃出去机会,非常之小。

“世界上哪个男人不无耻?傅君负西溪的时候,抛弃她的时候,让她发生意外失去双腿的时候,他就不无耻吗?”说到最后,任清泽声撕力竭的吼着安晚。

安晚一顿,靳西溪失去双腿?

“在你眼里,他或者是个好人,但在我眼里,他就是垃圾!”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是想对我做什么?”

任清泽看着冷静的安晚,被绑架过来,没有一点惊慌,冷静如平常,任清泽觉得意外极了。

“你真的一点都不怕?”他笑着问,眼里有几分邪肆跟张狂,看得安晚心尖一紧,她不是不怕,是没有流露出来罢了。

他跟靳西溪的关系,安晚不知道刚开始,他到底抱着既然抢不到傅君公司,就抢了他的女人这样的心思开始的,还是真的被靳西溪吸引。

“我怕与不怕,都阻止不了你要对我做什么,不是吗?”安晚轻轻一笑,很自然的反问一句,任清泽唇角都勾了起来。

“看来他的眼光确实不错。”说着,整个人已经站在安晚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安晚别开视线,没有跟他迎面而对,在任清泽的视线下,安晚感觉身后像有蛇在爬,让她浑身发紧。

任清泽一直打量着安晚,最后视线落在她清冷的脸上,看似平静,可是她的唇却一下抿着,一下松开,说明,她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