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西溪仿佛听到身体被火烧得啪啪啪作响的声音,她看着任清泽,真心觉得他狠啊!再怎么说,也有些亲戚关系。

哦,她忘记了,任清泽都敢对自己舅公下手的男人,又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呢?

“反正已经死了,所以西溪,等我拿到财产,我就跟她离婚,然后娶你,你是他的前女友,跟你再复合,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什么。”任清泽把所有算盘都打好了,握着靳西溪的手,“你放心,我不会在乎你的身体,我要的,是你这个人。”

这么动听的话,靳西溪怎么还拒绝得了?

根本无法拒绝,现在的她,根本没有资格拒绝,不是吗?何况,他现在看起来,就是傅君啊!

“好。”

“所以,在成功前,你要乖乖的,少出现在我面前,我们要极少的见面,不能让人怀疑我们有什么牵扯,不然,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靳西溪点头,“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小心的。”

“还不送小姐回去?”对着靳西溪身后的人一呵,那保姆急忙上前过来推着靳西溪,任清泽看着她离开在自己视线里,才往住院部那里走去。

去到安晚的病房,却没有看到她的人。

打电话没人接,发信息也没有回,急得不行,是不是哪里露出了破绽?不会的,怎么可能……

安晚在楼上一层的走道那里坐着,电话响起没有接,信息看到也没有回复,王姨的话,提醒了她许多,许多没有解开的事情,反而一下子变得清朗起来。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傅君是冒充的。

那真的傅君呢……真的傅君去哪里了?安晚头埋在膝盖上,她的傅君去哪里了?

任清泽!

安晚的拳头紧紧握起!

她打了电话给方凯,“帮我准备一个监听器。”

“太太,你要这东西干什么?”方凯那边有些吵,好像在外面玩,好像今天放方凯的假了。

想不到,经常呆在房间里的他,竟然真的还出去玩了。

“我想监听先生所有通话,你看看哪种东西最适合。”安晚也没有隐瞒他,想起离开时接到的叶清电话,可能两个人都已经有了怀疑,只是没有确切的证据而已。

她一定要把傅君的消息查出来!

重新回到病房,推开门,看到傅君坐在里面,安晚温柔一笑,“阿君,你来了啊。”

“你怎么不接电话?”傅君反问道,“你知道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脸下,是对她的关心……

安晚却知道,在这张脸下,是另一副脸孔,“呆在这里很闷,我就去楼下走了走,手机没有电了。”

把她拥在怀里,“晚晚,我以为你生我气了,没有原谅我,所以,都走了。”

“怎么会呢。”安晚笑着说,“走了,孩子怎么办?我总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你说是不是?没有爸爸的孩子,很可怜,很可怜。”

“嗯,没爸爸的孩子很可怜,在学校也会被欺负,所以,我们一定要好好的。”傅君把安晚扶在病床上躺下,还把被子给她好好盖好,“你要多休息,别乱跑,怀着孕,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

“我知道了。”

“下午的时候,鸿茂那块地已经被晋氏得到了,好可惜啊。”傅君提起这件事,满是可惜的口吻,“晋氏又不是这行的专家,一个做木头的,也想在房地产上出风头,这不专业我看到时候,也会裁跟头。”

“随它吧,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财运,要火要裁,还不是老天爷的意思?”安晚一点都不在意,握着他的手,细细观察着他的手,没有戴那两个戒指,甚至手指上都看不出那里戴过戒指。

安晚转动了一下自己指间的戒指,清楚的看到指环下面,皮肤略白,因为也没有太长的时候,所以没有很明显,可也能看出来不一样。

心沉了沉,她越怀疑自己的猜想了。

“要是晋氏成功了,以后可能会抢傅氏的生意啊。”傅君皱着眉头说,“傅氏是北城这行业的姣姣者,所以,怎么能让晋氏抢了风头?”

“工作上的事,你在管,我就不想理了,我现在只想好好安胎。”安晚笑了笑,松开他的手,摸了摸她自己的脸,“阿君,我想去G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