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非先生,晋氏的晋总来了。”先非的助理接到内线,晋越?

呵……

还真是沉不住气,迫不及待的想要来探他的真实了!“让他进来吧。”

很快,办公室外面传来脚步声,敲门声一响起,先非便对着外面说,“进来。”

抬头看到晋越,意外的,还在他的身边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那个曾经自己的模样……先非面色冷漠,没有一点笑意,“晋总,傅总。”

“先非先生刚回来,就已经认识我跟傅总,真是见识多广啊。”晋越笑着回答着,开始四周打量着这个办公室,看似普通,可却一点都不普通。

所有的家居都是出自一个风格,是很有名的品牌。

低调奢华。

外面的办公室并没有多少人,但是整个办公室营造出来的气氛却让人感觉到严谨,似乎都能感觉到,它的老板,是一个严谨,也不好相处的人。

“刚来北城,自然要把北城的情况了解清楚,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句俗话必定是有它的原因的。”

二人在旁边沙发上坐下,秘书送了茶过来。

晋越这个人,对生活的品质要求极高,几乎是茶一倒出来,就闻到了茶叶的香味,那可是高级的茶叶啊。

余光打量了一眼坐在办公桌那里的男人,看来,还真的不能小气他。

“先非先生是费董的徒弟吗?”任清泽突然打破沉默问道,从进来这里那一刻开始,他也在打量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面色清冷,几乎猜不到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

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他不会是傅君。

“是的,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先非从办公椅那里起身,背微驼,咳嗽起声,带着几分歉意的对着俩人说,“很抱歉,先非一直体弱多病,如果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话刚说完,就剧烈咳嗽起来,咳得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病态,外面的秘书已经送了药跟水过来,“先非先生,您的药。”

伸手去接药瓶的手都在发颤!

倒药的动作又慢,又看起来很艰难的,看着办公室里的任清泽都有种想走过去,帮他把药倒出来,喂他吃药。

倒是晋越反映淡淡的,双手抱胸,打量先非的一举一动。

吃了药,感觉才好一点,先非的脸色才慢慢好转,“抱歉,让俩位受惊了。”

“不碍事。”晋越淡笑的看着他,“先非先生身体是……”

“旧疾,从小落下的病根,在我懂事后一直这样,不咳还好,咳起来要命,还有个算命的先生断言我活不过35岁,但是,我不信命。”先非面无表情的谈着这种事,那样子,就像在跟别人说着根本跟他毫无关系的事情似的。

可偏偏,事情的主角就是他啊。

“真是可惜了。”任清泽感慨似的说了一句,还想再说话的时候,看到晋越投来一记目光,讪讪的收了嘴。

晋越年长过于他,心机跟城府都强于他,所以,任清泽还是会听他的话。

“没什么可惜的,由命而已。”先非不在意的说,看向晋越,“晋总傅总一起过来,不知道有何事。”

“北城新启之秀,是该来拜访一下,又是费叔的徒弟,更应该过来祝贺先非先生将来在北城成为佼佼者,对了,傅总是费叔的女婿,先非先生应该知道吧。”晋越盯着先非的脸,不会错过他脸上任何的表情。

可是,他什么名堂也没有看出来。

因为,在这张冷冰冰的脸上,除了说话时一张嘴在动之外,眼睛,跟脸部的神色保持着原来模样,没有任何变换。

晋越觉得,这个男人,城府是在于自己之上!

这点,很不好!

他不喜欢比自己厉害,比自己强的男人……比如以前的傅君,在商场的头脑上,就一直超越着他,虽然是两个领域,不在同一个城市,他一直对傅君都有所关注。

“这个我知道,师傅有跟我提起,他的女儿,费小姐,我也有过几次面缘。”先非淡淡的说着,然后咳了两声。

他的词,跟安晚的说法一致,是因为费行羽的关系,有过两次面缘,没有交谈什么,仅仅是打了一声招呼。

“不知道先非先生对于我的内人有何想法?”任清泽直接问出这样的问题,旁边的晋越眉头微不可闻一皱,觉得任清泽智商根本不在线,这样问别人,谁会说真实的想法?而且这种问题都能问得光明正大,晋越真是服了这个人。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

“想法?”先非看着任清泽,“不知道傅总指的是哪方面?”

“就是费董把你介绍……”

“傅总可以放心,先非对费小姐并没有兴趣,再说,我身体不行,并没有考虑娶妻,所以傅总并不用担心先非做什么,再者,我听到费小姐表明,对傅总情深意重。”

先非的声音很好听,这是任清泽觉得的,听着,心里好像什么都舒坦了……现在,只要打消费行羽对于他身份的疑惑便所有事情都解决了。

“先非先生一到北城就投资于房地产事业,先前是有经验吗?”

“并没有,全凭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