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不用你管,孩子你也放心,不是你的绝对不会赖给你!”

“你真的跟别的男人上了床?”他狠狠地加重了力道,将她挤得与他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长指抹上她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

垂下眼睑,她对于他的诬陷已经十分反感。抿紧唇,不想给予回答。他的手落在领上,往下一探,握上了丰盈的左胸,略用力道,揉捏起来。

“唔……”不是太重的手道如电流击过身体,她起了反应,忍不住轻吟出声。

“他也是这么揉的吗?”他有节奏地一松一紧,在她的耳边轻语,等待着她的回答。

温尔雅清醒过来,打开了他的手。“他比你要好,至少比你温柔!”

无中生有,总喜欢找一个不存在的男人来惩罚她,对于这种老手段,她反感极了。

一用蛮力,她将他推开,转身再朝门口走。

“你这种不可理喻的人,快点给我滚!”

打开一半的门被一股力量强行推回,砰一声,门再次关紧在眼前。

捉起她的身体,北沉迈开大步,将她甩在了床上。伏下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他勾起唇角。

“没关系!”他攻向她的衣领,用力地一拉,将她的衣服扯裂,他灼热的唇落在她的胸口,带着刺痛的啃咬。“我会一点点地将他的气息消灭!如果他跟你上床一个小时,我会用两个小时给你洗干净!”

他宣布,温尔雅滚动着身子,终究敌不过他的力量。

“你……不要这样!有话好说!”

终于意识到力量的悬殊,往日里不美好的经历告诉她,这样情绪的他会对自己极其粗鲁的。她不想再以过往的那种方式与他结合。

没有回答她,北沉低下头,继续啃咬着,在她身上留下了片片青紫。

他一只单臂将她的双手压在枕间,另一只手已经拉开了她的双腿。

在北沉准备继续探入的时候,一个冰冷的东西落在了他的颈间。抬眼,原来,温尔雅抽出了藏在枕头下的一把刀,趁着他的注意力转移,挣开了一只手,正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要做什么?”他的眼里闪出一丝愤恨,更多的是**,不甚耐烦地质问。

“你起来!”她命令,刀在他的脖子上按一按。北沉抬高了身子,她撑起身体坐了起来。

“走开!”北沉没有动,她也不勉强,抽出自己的身体,下了床。北沉起身,冷笑着望向她。“你认为这么一把水果刀就可以控制到我的行动吗?”他的表情是那般不屑,似乎她握的不是刀,只是一个无关轻重的小道具。

他朝前迈动步子,逼近了她。“没想到几年不见,你长能耐了!”一次又一次地把他送到警察局去,这个账还没跟她算,现在竟然拿把刀来威胁他,她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温尔雅轻淡地拉了拉唇角。“我知道这一把小刀对你北沉根本勾不上威胁,但,如果你再敢进犯,我会杀了我自己!”刀一横,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正对着大动脉。

“不信,你过来试试。”

一脸绝然,让北沉不得不相信,她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够了!”他烦躁地退了回去,坐在床上。“温尔雅,你不是口口声声要跟我生孩子救清心吗?这就是你的决心?”

温尔雅眨眨眼,刀松了一丝。她咽咽口水,不敢放松对北沉的警惕。“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同意跟你生孩子,并没有同意做你的Xing奴,所以,你要弄清楚状况,在没有得到我的同意下,不可以进我的房,也不可以跟我有身体上的接触!”

她的话赢得了北沉的一声冷哼。他握紧了拳头,却没有用语言回答。

该死的女人,果然长本事了!

他不得不对她彻底地改变想法。

“你记好,我们之间只是为了生一个孩子而做一切事情,我想好了,为了提高怀孕率,当然,也为我们节省点上床的时间,我要做试管婴儿!”

“试管婴儿!”北沉的脸黑成一片,比雷打过的还要焦。“你说什么?要做试管婴儿?你不是在讽刺我不行吗?”

他咬紧牙,恨不能将眼前这个女人香掉。和他上床,真让她如此痛苦?

“不是你不行,只是这样可以减少我们的来往,而且成功率比较高。”她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北沉的脸由黑转绿,再转黑。

他扭曲了一张俊美的脸,狠狠地吐出声音。“我告诉你温尔雅,除了跟我上床,你没有任何方法可以得到我的种!如果不想救清心,你就继续坚持你那可笑的想法吧。”

“有什么不好?”温尔雅疑惑了,这对她,对他,应该是最好的办法呀?

“我说不行就不行!”他弹起身体,直接越过她,拉开了门。“温尔雅,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主动来找我,听着,你那个该死的方案我永远都不会同意!”

门呯地关在背后,客厅里响起思海热情的招呼:“伯伯,过来吃水果吧。”

紧接着又是一阵呯的关门声,温尔雅知道,北沉离开了。她本应该轻松起来,更应该高兴才对,但心却无端地扭得紧紧的,越发觉得不是滋味。

他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