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雅不得已,只得往下移,尽可能地避开敏感地带,小心地搓着。她的手劲不大,揉在身上痒痒的,北沉忍不住轻呼出来。她不意碰到了两腿间的巨大,立刻明白了过来,迅速缩回了手。

她只觉得腰间一紧,下一刻身体马上被温暖所包围,当她清醒过来时,已然看到自己落入了北沉的怀抱,仅供一人洗浴的缸因为多了一个人而溢出了许多的水。

而她,正坐在他的身上,身体紧柔软的部位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所顶住。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北沉的手缩紧在她的腰间,将她拉向自己,紧接着,密如雨点般的吻落下来,吻得她失去了理智。

那吻最后停在了唇畔,他逐渐加深这吻,揽紧了她的后脑。

温尔雅忘记了拒绝,更忘记了一切。她感受着他焦灼的舌带来的滚滚温度,急切地撬开了她的唇齿,最后与她的舌缠在了一处,难舍难分。

她的舌间似有无数蜜糖,令他流连往返,欲罢不能。而她,完全忘了自己就在浴缸里,以最暧昧的姿势与他相叠,身子一软,贴在了他的身上。

虽然处于水中,两人却如被投入大火中一般,轰轰燃烧开来。

原本闭着眼的北沉猛然睁开了眼睛,在温尔雅最沉醉的时刻将她推开,自己站了起来。温尔雅身子不稳,掉入缸中,被狠狠地灌下了几口水。

她呛了好半天,才将刺激的气流咳出来,小脸早已涨到通红。

北沉却像没有看到一样,兀自披上浴袍走了出去。

温尔雅将大半的身子沉在水中,望了望浴室,除了架子挂的一条浴巾外别无他无。没有办法,她不得不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想着自己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和他做过,她倒了然起来,不再因为这清凉的穿着而难堪。

北沉的眸子暗了暗,因为看到她裸露在外的片片肌肤而再次起了反应。他躺倒在床上,懒懒地从烟盒时掏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

他的一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自然流畅,而且仍旧那般迷人。这些不经意的动作,都能轻易勾起人的欲望。温尔雅是略为保守的女人,却还是被他的动作所迷惑,忘记了思考,更忘了此行的目的。

“上床来。”他无名指弹弹烟,帅极了。对于这个命令,她有些不自在地眨了眨眼。

“还想见孩子吗?”他问,这话的意思,她明白,这分明就是威胁,两人的关系再次回到了原点。

她垂首,走到他的面前。

他单臂一伸,将她身上的浴袍扯掉。下一刻,腰再次一紧,紧接着一滚,她还未清醒过来,只感觉到身上一重,浓重的气流从某处喷来,直要将她淹没,更要将她灼化。

北沉轻易地翻身在她的身上,手上依旧夹着烟,就像他此时正在做别的无关紧要的事。抽一口烟,尽数喷在她的脸上,温尔雅有些受不住般咳了起来。

他凝视着她如雪的肌肤,指轻佻地拂过她的**,温尔雅忍不住轻轻痉挛,身上迅速密布红红的点儿,将原本雪般的皮肤上染上了妖艳的粉色。

诱人的颜色。

他眼里的欲望愈来愈深情,喉结上下滑动,已不如往日那般自然。温尔雅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微张着红唇,不仅不拒绝这样的感觉,甚至有点渴望他的亲近。

有多久,他们没有如此亲密?

烟雾缥缈,北沉弹弹指,空出来的手狠狠一紧,将她胸前的丰盈握在手中,力道极大,痛得她皱紧了眉头。他脸上的神色有了变化,变得鄙夷与愤恨。

“温尔雅,求我!”他下命令,温尔雅迷茫着,不明白他的意思。

另一只手落下,未尽的烟头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

“呀!”她尖叫了起来,烟雾急剧冒出,烟味中杂夹了皮肤烧焦的味道。北沉提起了手,在刚刚烟头落下的地方,烫出了一个黑黑的烟圈,这个一个印子,痛得她撕心裂肺。

“你……变态!”这是她所能骂出来唯一的话,也是她唯一的想法。

北沉哼哼笑了起来,拉开歪起的唇角让他看起来邪魅而恶毒。

“我还有更变态的!”直接将她拉起,挤在墙壁上。

温尔雅突然醒悟,他并不是想解决生理需求,而只是单纯地想要惩罚自己,想要自己痛苦。

如果他想这样,那么,他成功了!

温尔雅咬紧了牙,承受着这没有丝毫快感的掠夺。北沉挤紧了身子,将她夹紧了身体与墙壁之间,她的身体和脸,都因为挤压而开始变形。

“喝……”

满足地一吼,身后的雄狮终于释放,满足地撤回了身子。痛感退去,温尔雅的身子早已瘫软,滑了下去。

北沉拉好了睡袍,从她的身边跨过,就像从来没有见过她一般。

“那……孩子……”在他拉开门的那一刻,完成了任务的温尔雅终于出声,要求她的那份报酬。北沉的眸子闪了闪,抿紧了唇,一句话也没有留给她。

温尔雅休息了一会儿,方才爬动着来到浴室中,重新将自己清洗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