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葱茏的往事再次堆上心头,些许甜蜜,些许酸楚,更多的则是悔与恨。

那天,她一身明黄色束腰连衣裙,嘻嘻哈哈地挽着她青涩的男友去见她的父亲。

她局促的男友抓着自己的衣角说:“木云,伯父他好相处吗?听说大老板都挺凶的,我还没准备好,衣服也不行,不如改天再见吧。”

她抓起他的手认真地说:“轩,你真的爱我吗?即使我这么丑。”

那个叫轩的男孩,手从衣角移开,回握她的手深情地说:“木云,我若不爱你,怎么会跟你来见伯父呢。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美的。”说着,回头便是一记轻吻。

她的心瞬间似被电击中,徒然加快,低下滚烫的脸,低声说:“我听说这件事是结婚后才能做的……那个,那个,我们这样……,我会不会生娃娃?”

她的轩能难以置信地眼睛看着她,半晌看着她笑道:“木云,你真可爱。你放心,要是能生出娃娃,我们正好结婚。”

她一听,急得几乎哭了:“我不要生娃娃,不要想学校公告栏里的那两个人,没结婚就生娃娃,伤风败俗,别人会看不起我,爸爸会伤心的。”

她的轩越听越想笑,笑得一发不可收拾,半天才止住,望着正愤然瞪着他的她,说:“木云,对不起,我不故意的。实在是……你纯得天真。不过一吻,是生不出娃娃的。”

她的脸更烫了,低声道:“可是爸爸说的……”

轩忍住笑说:“怪不得我们交往这么长时间,你除了手,那里不曾给我碰到。伯父这样教你,应该是怕你吃亏,着了浪荡子的当儿。其实……”

说着,附耳过去,说了些羞煞人的话。

她听了脸更烫了,羞涩中带着些许怒意,低声说:“宇文轩,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必定是你背着我做了那些不堪的事。”

她刚刚还款款而谈的男友,不忙着解释,反而生气了:“木云,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呢?现在什么年代啦,不是谈性色变的古代,而是自由开放的现代。你去大街上随便找个人问问,这个事连路边的小孩子都知道。”

这么一闹,她反由主动变为被动,百般安慰那个因受质疑而生气的男友。

最后还是她的男友就坡下驴,故作一本正经地样子说:“下不为例啊。”

她连应不迭:“嗯,嗯,轩,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

她的轩攥紧她的手,轻笑如怡:“傻丫头,我们之间还说什么对不起。你自小没了娘,这些事伯父是不好说的。

又取名木云,古木云深,深径闲潭,空彻人心,你是不染纤尘的世外仙子,这些红尘俗事自然是不

该知道的。”

她低头,荡起一江的柔情,娇滴滴地说:“轩,你怎么会知道的,听说爸爸说,为我取名木云,就是取古木云深之意,再有就是为了纪念亡母。”

她的轩脸上闪过一丝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