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死角是衣柜旁边那个矮角梨木茶桌,上面堆满了木云这些天买的东西,好不容易从餐桌移过去的。

“不过这么一会儿,你怎么就睡着了,快看看我们的晚餐。不丰盛,但你一定喜欢。”木云这才发觉,她枕着自己的手睡着了,身上披着他的外套。

宇文轩已在餐桌摆了十多个菜和一个汤,除了芙蓉虾子与鸽子火腿汤外,一味的素菜,五颜六色,很是好看。还有一瓶红酒。

木云还未开口,宇文轩的勺子便到了嘴角。

“尝尝这个。”

“嗯,不错。”

你夹给我,我夹给你,一顿饭吃得情意缱绻。

在这蓄意的浓情蜜意中,木云从宇文轩手中连接数杯酒。

不过片刻,她只觉得越喝越燥,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让她妄顾羞怯与自爱,只想靠近身旁的人,贴紧。身体也不再是她,呼吸越来越厚重,明知喝多了,却无力拒宇文轩含酒而来的吻。

终于,她一点点迷离在赤裸裸的情意之中,眩晕不知自我。

之后的事,如同言情小说所写的那样,第二天,木云醒来,头痛欲裂,发现自己竟躺在宇文轩的身上,一丝不挂。

身下一片触目惊心的血,她立即意识到发生什么事。

惊恐,羞耻,同时充斥着她的身心,她不知道一向自爱的自己居然干出这种事。

然而后来所发生的一件件事,让她知道事事远远不是这么简单。

仿佛是一串连环扣织成的阴谋,丝丝缕缕环环相扣。

慌忙起身,不管不理□□未醒的人,抓起衣服迅速穿上,抬脚便跑,却有阵阵隐痛□□,走得越快越痛。

那一天,她不知是怎么到家的。不知何处的能量让她狂奔,赤脚一路狂奔,不知跑了多久,只到敲开了门,看到李阿姨,她便晕倒了。

等再醒来,她已被换好干净的衣服,躺在自己的□□,她的清远爸爸守坐在床前。见她醒来,血色的眼立刻有了光芒。

“爸爸,我……”干下那不堪的事,木云从心里感到羞愧,羞于面对父亲,此刻她多想自己失忆了。

“你什么都不用说,爸爸知道。李嫂,快,快,拿点吃的,云儿醒了。”

清远从李嫂手中接过红枣枸杞银耳羹,一匙一匙地喂。

宇文轩,天杀的,你对我的木云做了什么?那日听李嫂替木云洗澡,底裤上星星点点的血迹,红肿的下体,还有医生的检查,虽然早已说明了一切,他却不肯相信。

他恨不得杀了宇文轩,更恨不得杀了他自己!木云在他的教育下天真纯洁,不食烟火般单纯无心,完全没有辨别好坏、自我保护的能力。

为了安木云的心,面上却不露半分,看着毫无食欲的女儿温言劝道:“女孩家的身子最是金贵,这银耳羹最是滋润的好东西,来,再多吃点。”

“老爷,或者小姐不爱吃。锅里的血燕盅也该好了,不如换了这个。”看清远点了头,李嫂忙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