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明晃晃的一把菜刀晃瞎了禽兽赖的双眼,毫无防备之心的他猛一激灵,准备夺刀,后面又是重重的一击,于是他便毫无还架之力,直接倒下来。

木云、晨曦、雪睛分工协作默契,用衣服、单子做绳子,袜子做塞嘴,一会儿功夫,禽兽赖全身便被结结实实地绑起来了。

一个拿刀,一个锁门,一个准备水。

一桶水下去,禽兽赖一个激灵便醒了,美娇娘们与丑女拿着菜刀——雪睛与晨曦偷油时顺手牵羊拿来的,一直用塑料袋包着放在洗水间的水箱里,终于派上用场了。

看着凶神恶煞地看着他,禽兽赖想着平日里的做派,有点做贼心虚,声音也颤了。

“别乱来,有话好好说。你们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我们想研究研究太监是怎样阉成的。”

看着一步步靠近的刀,禽兽赖吓得尿失禁,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别……姑奶奶们……别,犯法……我错了……那个……不敢了……求你们……别……”说着竟晕过去了。

“不中用的东西。”晨曦鄙夷地看着地下的男人,

一个眼神过去,木云与雪睛将抬来的水又浇下去了。

禽兽赖只好又睁开眼,继续“享受”做为案上鱼的美味滋味。

这一回,口齿倒清晰了,说话像快进,没停顿,没换气:“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一定放过我我保证再也不敢了……”反反复复都是不敢了。

“谅你也不敢了,再有下次,别说阉了你,就是杀了你,我们也不用负责任,因为我们是疯子!”

禽兽赖通心凉的身上又出了一身的汗,瑟瑟发抖,听见晨曦说再有下次话,连忙称谢,再就是说再也不敢了。

“还先别忙着谢,你来也来了,怎么着也得留下点记号再走!”

三个人没行过凶,刀传过来传过去又回到晨曦手里。

晨曦又把刀传给木云:“把他想象给宇文轩,你一定下得去手。”

木云一凌,闭着眼,举起刀向他的大腿方向劈去。只听到“啊”的一声,像猪一样的嚎叫,双身蜷在一起疼得打滚。

禽兽赖疼得脸色发白勉强说:“不是说……不阉了吗,说……说话不算数。”

见他下身一片殷红,木云脸一红,本想劈他的大腿,让他不能再胡作非为,谁知偏了。

不过她的力道到底是有限的。

晨曦瞪了他一眼说:“你还能说话,说明问题不大。”

说着三个人又凑在一起啼咕一般,还是晨曦打头说:“你因祸得福了,我们本来是要关你去厕所的。不过现在念你有伤,决定放你走。”

“太好了,姑奶奶们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不会忘记!”禽兽赖咬着牙笑着说。

“不过,你得将你的衣服留下……”

禽兽赖脸一白忙道:“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姑奶奶们,这样出去,我的脸面可就没有了,我老婆知道也不会饶我。实在不行,给留件打底的吧,求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