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凶狠男就走进了另一个房间,郭政隐约能看见那房间里铺着一大块破布。

听到自己竟然变成了这什么达生小队嘴里的炮灰,郭政的眼神再次变得暗淡起来,炮灰是什么?是为了愿意为了保证团队胜利而牺牲的人,课自己又不是他们团队里的人,凭什么为了他们牺牲?但是现在两人都被困住,还有人守夜,暂时挣脱不了,看来只能等回学校的时候再趁机逃脱了……

这边郭政还能冷静的思考,他背后同样被捆住手脚堵住嘴巴的龚明明却不肯轻易罢休了,开始奋力的挣扎,龚明明原本只以为是虚惊一场,郭政就是情深状态不好有些疑神疑鬼了,哪那么容易就碰见灵异事件?只是单纯的想要帮帮舍友,没想到还真就被卷入轻易就会死亡的灵异事件当中,现在还被困在这里,未来一片迷茫啊。

龚明明的心里委屈至极,他是一片好心啊!怎么就落到如今的下场?还要去给别人当炮灰?

龚明明还在努力的挣扎,全然不顾一脸狰狞正向他走过来的眼镜男。

“我去你妈的!都绑上了还这么闹腾?”这边眼镜男无缘无故被张达一顿乱揍心里怨恨积攒到了极点,却不敢和队里的人发脾气,这时候看见龚明明都被困住了还不老实,哪里还忍得住,上前就是一脚,连带着郭政都躺在了地上。

眼镜男蹲下身,一把抓住龚明明的衣领,原本充满猥琐气息的眯缝眼睛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小子,你再闹腾信不信老子挑段你脚筋?看你还折腾不折腾。”

被眼镜男威胁的龚明明再不敢乱动,单看眼镜男的那对眼睛就知道他不是说说而已,这万一真被挑断了脚筋还不更任人宰割?

龚明明不敢再挣扎,眼镜男的脸上浮现出了充足的满足感,看来这欺凌弱小的感觉让他极为满意。

“你说你,闹腾什么劲?我们这么多人你以为你跑的了?看看你舍友态度多好?老老实实当我们炮灰吧,任务完成得好说不定我们能饶你们一命。”

眼镜男越说心里就越爽快,往日里这些话都是他听别人跟他说的份,哪有自己说来的痛快?

看郭政和龚明明的两人都躺在那一动不敢动的听他“训话”,眼镜男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咂了咂嘴准备随便再说点什么来结束这次威胁,张达的房间里就传出了女人娇媚的呻吟和张达粗重的喘息声,看来这屋里是办上“事儿”了。

“真他妈骚啊。”听到屋里的声音,眼镜男咽了口唾沫,狠狠地挠了两下裤裆,一扭头却看见郭政两只亮晶晶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的动作。

眼镜男心里“咯噔”一下,虽说张达不怎么看中那个女人,甚至都不让眼镜男叫她大嫂,但还把那女人视作禁脔一般,如果被那女人知道了自己暗地里说她坏话,和张达吹吹枕边风,自己免不了要吃顿排头。

想到这,心里一阵胆怯的眼镜男狠狠抽了郭政一个耳光,压低声音“小子乱看什么?!要是我知道你他么乱说的话我就废了你!”

郭政不顾被扇了一个耳光略微有些晕乎的脑袋,连忙摆头示意自己不会乱说,形势比人强,现在既然落到别人手里还是不要太逞强的好,至于这团队里的嫌隙,以后有机会到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闹腾了半天,这时已经接近凌晨四点了,正是一个人最困倦的时候,不到十分钟,张达那屋里就没了动静,看来他某些“部位”并没有像他外表表现出来的那样强势。

“咯吱~”门轴摩擦的声音在此时安静的房间里尤为的突出,大厅里昏昏欲睡的三人猛地打了个激灵,齐齐的看向声音的出处。

“四眼,达哥让你去睡觉,我来守着他们。”

说话的正是那个被张达抱进房间的女人,能看出来是刚刚“战斗”完被就张达撵了出来,这不?身上的扣子还没系齐整呢!

“这怎么回事?”看见女人要来替换眼睛男守夜,郭政心里有些迷茫,替换眼镜男?不是说这女人是张达的禁脔吗?怎么会来替代屡被张达欺负的眼镜男干守夜的活计?

转念一想,这女人虽说被张达视作禁脔,可说到底也只是个玩物罢了,要说完成赏金任务的话,怎么也不可能比眼镜男的战斗力高,毕竟这眼镜男再猥琐也是个男人嘛,虽说张达残暴了一些,可也还算能动动脑子,还知道用起不到实质战斗作用的女人来替换眼镜男,既能从侧面安抚一下被他狠揍的眼镜男,还能通过让眼镜男休息来保持他的战斗力,这张达,看来也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鲁莽……

“哦哦,好的好的,谢谢嫂……谢谢苏姐,我这就去睡了,您小心一点。”眼镜男面对着女人点头哈腰,也算是十足放低了姿态,张达可以对这女人呼来喝去的,自己可不行,别看张达让这女人来替换自己守夜,表面上是对自己的优待,真要是自己不知进退,挨揍都是轻的……

见到眼镜男也走进了凶狠男的房间,关上了门,把一直倒在地上的郭政龚明明扶正,轻轻地坐在了他们的身边,脸上满是疲惫,完全没有之前的风尘之色。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看到这女人和之前完全不同的表现,郭政明白之前的一切都是女人故意表现出来的,只不过,为什么?

“你看我,是不是特别贱?被人那么羞辱还要往上凑合。”女人点起一支烟,从升腾而起的烟雾中,郭政可以看到女人的满脸沧桑。

说实话,郭政确实不怎么理解,就说是为了抱住张达的大腿,也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被人玩完了就扔?这也太廉价了吧。

虽然郭政没敢嘲讽女人,摇了摇头,但女人还是从郭政的目光中捕捉到了那一丝丝的鄙视,女人苦笑着摆了摆头“没有办法,我只想活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