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她就听到了殷赫煜在办公室里的低吼。
“你们能不能做点有成就的事情了？除了节节败退还会做什么？真的都打算让我们盛煜拱手让人吗？！”
洛亦欢看了一眼秘书，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那个……档案库的事情还没有查出来是谁偷的吗？”
秘书扯扯唇，“没有，所以总裁才会暴躁。”
这大概是他工作这么多年，第一次看殷赫煜失控。
“一点眉目都没有吗？”洛亦欢挑眉。
“其实总裁早知道是谁，但是……现在没有证据。”秘书扫了一眼洛亦欢，“洛小姐难道猜不到吗？”
“是谁啊？”洛亦欢看看他，“你想说……是沈氏的沈连图对吗？”
“除了沈氏，没有人可以一下子就掌握我们公司这些股东的一些私人把柄，弄的现在公司人心惶惶的！”秘书笑笑，“重点是，沈氏是帝城的公司，现在插手我们a市的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
“你别告诉我，你们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归根结底到我的身上。”
洛亦欢觉得，自己还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这可是关乎于两个城市的以后经济发展。
“我现在什么都不敢说，总裁不让我多说话，但是洛小姐应该知道的，殷总喜欢你。”
“……”好吧，这件事她确实知道。
“至于殷总杠上沈氏这件事，到底和洛小姐有没有关系，我这个做秘书的也管不到，但是我只想说……洛小姐，殷总真的没喜欢过别人，所以洛小姐如果对我们总裁有一点意思的话，不如就答应了总裁吧，他真的是个好男人。”
洛亦欢笑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