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挣扎,他却已经情动,根本不理会她的张牙舞爪,只一心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不停地吸允着她唇间的芬芳,同时他的手也摁在她仅剩的布条上,寻找那方柔软。

宴倾心哭了,她心塞塞的,眼泪瞬间飚下,凉意袭上薄冰焰的鼻尖,他瞬间睁开了眼,眼底却还有未曾消散的孽火。

她的眼睛通红,脸上滚动的泪珠似乎还在斥责他刚才的暴行。

双眼迷离中,他停了下来。

宴倾心怒视着他,双手抱紧自己,冲出了浴室,门被她推得左右摇摆,冷风从门外吹进来。

薄冰焰这才清醒,明白自己刚才情不自禁,干了什么蠢事。他深呼吸,接了一盆水,朝着自己的头倒了下去。

十分钟之后。

宴倾心窝在被子里,她已经换了一身新衣服,看见薄冰焰推门进来,她身子禁不住颤抖。

薄冰焰顿了顿,没说话,宴倾心防备地看着他,右手攥紧手机,看这样子,她在等电话。

薄冰焰松开门把手,靠在门边,心安理得地迈着长腿,目光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她。

两个人的动作凝固良久,直到一个电话将这份平静打破。

几乎是铃声刚刚响起的时候,宴倾心就接起了电话,她二话不说,直接开哭。

薄冰焰听到她手机中那个儒雅低沉的声音温柔地说:“宝贝,你怎么了?”

宴倾心哑着嗓子,朝电话哭诉:“哲辉,我不想在这里了,我想你了。”

她可不会说顾唯一调-戏她什么的,除非她是想让自己的男朋友做不成这一单生意。

刘哲辉最疼她了,听到她这么委屈,一定会安排另外的人过来,或者自己特意飞过来看她。

她相信他一定会回来。

对面电话里果然沉默了,她听到他低声的安慰:我也想你,只是这一单生意对我很重要……

他的声音很轻,可是话中的意思却重若千钧。

宴倾心低下头,她垂下来的浓密睫羽遮住眼眸里的失望。

“我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