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沉默在自己炫耀的光环下,不理向心龙的呐喊,仿佛和它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向心龙将令牌拿在手中,紧紧的握着,眼神注视着它,一刻不曾离开,上面写着的“向”字是那样的沉重,仿佛自己握着的不是一块令牌而是一块沉甸甸的巨石。

压的向心龙几乎想要脱手,可想要脱手却又像黏在手上一样无法脱手,压的向心龙的手都在颤抖着。

费力的翻转着令牌的身躯,想要看一看它的全貌,终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才将这块令牌翻转了过来,看到了背面。

背面有几个小字:向府令牌,见者如见文武之令。

意思是说这是向府的令牌,见到这令牌的人就像见到向文武一样。

如此说来,向家真的做过这背离天道的事情!向心龙怎么不心痛。自己根本不知道有过这么一个事情。

宇文凌霄冰冷的话语说道:“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你们向家就是无恶不作之徒,难道我冤枉了你们向家吗?”

“可我向家已然不存,你怎么还要一直咬着我向家人不放?”向心龙低声说道。

“但向文武还是没有见到他的人,他是最大幕后黑手,我们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一定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宇文凌霄恨恨的说道。

向心龙根本没有听到宇文凌霄说什么,头脑中回想起小时候见到的那块令牌,似乎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向心龙努力的想着,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宇文凌霄见向心龙这般不由说道:“怎么,你难道想要为你爷爷辩解开脱吗?不用费劲心机去想了,无论怎样你爷爷都已犯下滔天罪孽,任何辩解都是无力的。”

“姑娘,放了我弟吧!我已经将令牌给你们看过了。”宇文凌霄接着说道。

而夏姐却说道:“貌似我们并没有说看了令牌就将你弟放了吧!乖乖的待在那里,我保准不会伤了他。”

忽然向心龙站了起来,遂即将手中的令牌扔给了宇文凌霄,说道:“宇文凌霄睁大你的眼看清楚,这令牌是否是我向家独有?”

宇文凌霄听了向心龙的话,略感诧异,随后说道:“怎么,你这是在辩解了吗?这令牌上已经清清楚楚的写着就是你向家所有,难道还会错了不成?”

“当然错了,我相信我向家是被人暗害的,因为我记得我向家只有一块令牌,是我爷爷向文武所有,但你这令牌之上却少了一样东西!”向心龙愤愤不平的说道。

宇文凌霄越听越觉生气,便说道:“少了什么东西?你向家做出的事情,难道就凭你一人之言就能洗脱你们向家所犯下的罪恶了吗?天大的笑话。”

“那又有何妨,我记得我爷爷的那块令牌上分明有一个向府的大印!而你这块怎么看怎么像是仿造的,而且还是匆忙之间仿造出来的,你叫我如何肯定事情就是我向家人干的。”向心龙回答宇文凌霄说道。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宇文凌霄的话语明显带着焦急与不可思议。

向心龙接着说道:“不是不可能而是一定不是,那块令牌应该就在我爷爷身上其他人根本不可能会有。”

宇文凌霄此刻眼神游离,身体也已不自觉的激动起来,他的表现也十分的正常,他多年的坚持竟换回的是这样一个结果,他的心里怎么能够承受的住。

早就认定好了的事情,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殊不知自己早已成为别人的棋子,到后来自己还在沾沾自喜。

宇文凌霄在心中做着激烈的斗争,向心龙随后转过头对夏姐说道:“夏姐,放了凌峰兄吧!事情已经有了结果,宇文家族的破灭并没有我向家何干。”

话音刚落,宇文凌霄则回过神来说道:“我怎么相信你,难道我就凭你空口白牙说些虚无缥缈的话便将向家说成无罪了吗?”

向心龙又回过头去说道:“既然这样,咱们就找到我爷爷当面对峙,到时若是你捡到的令牌是真,那么我将自刎当场,你道如何?”

“好!就这么决定,但你爷爷向文武是生是死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找寻不到,什么时候才能辨别?若找不到你爷爷难道我们还要等到死不成?”宇文凌霄提出质疑说道。

“这件事情你尽管放心,我爷爷到时定会出现,至于什么时候,我想应该不远了。”向心龙含糊不清的回答了宇文凌霄的话。

其实在向心龙心中也不敢肯定爷爷向文武会在什么时候出现,但冥冥中总有一种感觉在告诉他爷爷向文武快要出现了!

“说实话,我都在怀疑你是不是为了想要离开才说出的这样的话,不过没关系。”宇文凌霄说着话走到了向心龙的跟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