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兄,似乎我们真的有见过,你仔细回忆一下我们是不是曾在一家客栈中相遇?”向心龙突然对房顶上站立的司马伦说道。

听了向心龙所说的话,过了片刻,司马伦仿佛回想起了什么似的,然后他说道:“哦!我记起来了,我们曾经一起杀死过一个魔化了的人,原来是你!”

“怎么样,司马兄,放我们一码,他日一定不忘司马兄不杀之恩!”向心龙央求着说道。

其实向心龙的目的一是拖延时间,二是寻找突破他们包围下的办法。

应该最先需要解决的是位于房顶两侧的几个人,因为他们的攻击实在无声无息,弓箭的目标起码来说要大上许多。

司马伦对向心龙所说饶命一事似乎置若罔闻,但听司马伦对向心龙说道:“向公子,今天你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偏偏知晓了你们不该知道的东西,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不如这样,我不杀你们,但是你们必须要留下来不许离开府门一步,你看如何?”

这个结果似乎已经是司马伦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但对于向心龙等人来说这个结果却是和做监牢没什么区别了!

如今向心龙自己有伤势在身,而邢质远背部受了严重的剑伤,况夏镇天的筋脉还没有完全恢复,若突破司马伦的重兵把守似乎不能全身而退。

向心龙回身与夏镇天、肖邦黄海天以及幕龙心雨对望,以征求他们的意见。

夏镇天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而后对向心龙说道:“向公子,既然如此,我们便依了赵王爷,至于其他的事我们今后在做打算!”

肖邦没有说话,而黄海天则说道:“向兄,看来我们此时的处境也只能这样了,至少现在我们很难全身而退。”

幕龙心雨对向心龙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黄海天的说法,随后向心龙转过身去,抬头望于司马伦。

然后说道:“司马兄,我们同意你的说法,但是我有一点要求不知司马兄能不能同意?”

“说来听听。”司马伦说。

“我希望我们在一起可好?”向心龙提出了问话。

然司马伦却道:“那可不行,我可以保证你们每一个人在我府中生活安逸至于其他的向公子你还是不要做过分的请求了吧!”

对于司马伦的话,向心龙也是无可奈何,至少他现在没有杀死自己等人,这已经是情理之外了。

其实向心龙总感觉哪里有不对的地方,难道就凭借在客栈中的相遇就能够使司马伦不杀自己等人吗?这个问题也只有日后去揣摩了。

“好!就依司马兄安排,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治疗一下伤势?”向心龙对司马伦说道。

话落,司马伦从房檐之上飞临而下,踱步来到向心龙跟前,看了看向心龙又看了看身后的夏镇天等人。

司马伦随后大声喊道:“来人!”

很快房檐上司马伦的属下有来人,一共来了六个人,来到司马伦的身后拱手抱拳说道:“赵王爷,我等前来领命。”

这六个人是分布在两侧手握小竹筒的人,他们的身份应该在那些拿弓箭的人之上,原因则是他们先来!

传统的规矩是有等级分化的,譬如皇帝叫“来人!”那么这来的人不可能是下面的侍女,不可能是上战场的士兵。不是皇帝身边的保镖也是朝中大臣之类的。

所谓级别的区别这上面还是能够看出一些门道的。

“带向公子六人前去府邸,然后再叫郎中为受伤的人治疗伤势,好了,剩下的人跟我过来。”司马伦没有回头的命令说道。

“是,谨遵王爷之命。”这六人说道。

这王爷口中说的其他人则是在房檐上面手握弓箭的人,他们有十来人之多,在司马伦说完之后,这十来人纷纷收了弓箭跃下房檐。

司马伦则当先走出府门之外,十来人则跟随在他的后面扬长而去。

留下来的六个人中站在中间的一个人走了出来,而后对向心龙等人说道:“你们几个都随我过来吧!”

不多话,夏镇天和黄海天搀扶起端坐的邢质远,六人则随这几个人也走出了府门之外。

向心龙不解:难道这里不是“赵王府”的府邸吗?

问了刚才之人后,得到的回答却是:“不该问的就不要问,尽管跟着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