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凌霄一席话将向心龙说的哑口无言,理亏在先,无话可说。

“事事难料,我根本不想这样,前不久曾经又有人过来这里,结果被我兄弟二人斩杀,他们都是魔教之徒,你们是不是好奇这个地方是哪里?”

宇文凌霄停顿了一会儿见向心龙和向文武都没有说话,他则接着说道:“这里是我们二人合力之下创建的一个大阵,开启大阵不难,若要出去则不容易,你们想不想试试?”

听了宇文凌霄的话,向心龙顿时不悦,而后说道:“你什么意思?你想留下我们爷孙两人?”

“哼!留下你们是轻的,我要亲手斩刃杀我全家灭我全族的凶手,你道说我想干什么!”宇文凌霄凌厉的话语说道。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事实的真相吗?”向心龙接过话说道。

“真相?难道单凭你们这只言片语就拿来说事实的真相,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们兄弟二人很好糊弄!啊?”宇文凌霄语气依然刻薄。

此时向文武走上前,看着宇文家族仅存的两个人,单手轻握拳,掩嘴咳嗽了一声,然后放下开口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向文武曾经是向家的……”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谁,你的样子没有多少改变只是略显老了而已,我对你的印象是相当深刻的,相信没有你孙子和你说,你对我们兄弟二人是一点都不知道的,对吧!”宇文凌霄阻止了还未说完话的向文武。

然而向文武并不在意宇文凌霄这个态度,在宇文凌霄说完之后接着说道:“我们不谈认识与不认识,这些都没有太大的意义,我只想告诉你们二人当年的真相,如果你们连真相都不知道,那些真正杀你全家灭你全族的人仍在逍遥法外,想想你们在天之灵的哥哥姐姐,爷爷奶奶,父亲母亲,他们是不是能够瞑目!”

“你……那你说说事实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宇文凌霄被向文武的话戳中了要害,宇文凌霄不得不做出妥协。

这是思想的对抗,宇文凌霄抵抗不住源自家族的情感。

向文武微笑着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金色令牌,手掌向外,令牌上面的字样清晰的呈现在宇文凌霄两兄弟的眼前。

看到令牌的宇文两兄弟顿时间瞪大了双眼,因为向文武手中拿的这枚令牌与他们见到的令牌如出一辙,但细细看去,则发现两者的不同。

宇文凌霄见了之后,立时伸手想要上前来夺,向文武快速后退身子,没有使金色令牌落入宇文凌霄手中。

宇文凌霄说道:“老头,你把那令牌给我看看,我如何知道它到底是真是假,万一你拿一个假的令牌来糊弄我,我又被蒙在鼓里,我岂不是非常的悲惨!”

“呵呵,我手中的这令牌只能在我手中,你看可以,但是不能脱离我手,这辈子,它只离开过我一次,那就是当年落在了桌子上面,结果被有心人将它翻印,我竟背负了这么大的罪过!我此生不能洗脱这冤屈我如何去见下面的祖祖辈辈!”

向文武对急切的宇文凌霄说道,其目的也是在感化宇文凌霄对自己的认知。

“老头,你放心,如果我确定这令牌不假,我鞠躬与你赔礼道歉,这么多年来我无时无刻都在想首刃仇人,但我也并不是那种是非不分之人,真正的证据面前我是理智的。”宇文凌霄意在告诉向文武他确认令牌真假即是确认向文武是否是家族凶手。

遂,向文武将握有令牌的手递到宇文凌霄的面前,宇文凌峰也一起过来了!

最终他们还是想要确实这令牌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材料制作的,还有看它制作的年代,这些都是能够看出向文武手中的这令牌是否为真假的关键所在。

向文武只将一半的令牌与他们两人确认,并没有全部递给他们,之所以这样谨慎,原因不仅仅是世间只有这么一块令牌的事情,它还承载着向文武的尊严,岂能叫他人夺了去!

宇文两兄弟看完之后,见他们两人眼神有些痴呆,略微的失神之后宇文凌峰则叹息着转身坐在了一块岩石碎块之上。

那宇文凌霄则最终也是一阵叹息,然后十分抱歉的对向文武说道:“对不起了老爷子,这么多年来一直将你看做是我宇文家族的杀人凶手,真的误会你了!”

说完,宇文凌霄后退一步,身体上身弯腰,给向文武来了一个深深的鞠躬礼。

向文武收起令牌,赶忙将弯腰的宇文凌霄扶起,然后说道:“既然你们知道我是清白的就好了,此生我终于可以闭目而终了!”

“哈!老头,你的愿望不会就只是想要沉冤得雪吧!”宇文凌霄似还有其他话要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