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我有种熟悉的感觉,要知道我当初的大学也就是个三流大学,也不是什么好学校,学生也比较混,那时候我也算是个混混的,这样的场面我也经历过。

只不过眼前的场景,让我有些头疼,昭儿他们四个,手上什么也没拿,就站在空地中央,然而有二十多个人手里拿着木棍铁棒什么的围着他们,更外围就是我和非主流小伙这样正站着看的了。

而此刻昭儿他们面前还站着一个男的,是一个身材比较瘦,穿着西服、西裤、皮鞋。大背头,看上去逼格很高的不像学生的学生,他嘴角撇着,目光露出一抹不屑的说道:“怎么滴,几个刚来的垃圾,想和我动一下?”

“我去你妈的,小崽子,想干架就快点,别和老子在这墨迹,就你这句话,你墨迹半天了。”昭儿不屑的看了这个男的一眼,接着竟然就蹲在了地上,嘴里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给我一根。”威强见到这个样子,也跟着昭儿一块蹲了下去,接着糖豆和玉米也都蹲了下来,几个人一人吊着一根烟,竟然在那边唠起了闲嗑,似乎不理会那一声西服的学生铁青的脸色。

我看到这状况,也有点想笑,同时也有点奇怪,他们是怎么起了冲突的,按理说昭儿他们今天是第一天来这里啊,而且来这里的时间,算起来,到现在也最多三个小时,怎么就出事了呢?

而且那个男的,一个学生,这种天气穿成这样干嘛,脑子有点问题,把昭儿他们也围住了,但是怎么不动手,反而在那站着,气的好像个煞笔似得。

“那个男的就是我们机电的三少之一,刘少岩。”非主流有点激动的对着我小声说道。

“哦?”我看着那个男的,想着他三少的名头,突然有点牙疼,再想想他此刻的举动,我看向了非主流。

“那这个男的,他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啊?他身上穿的什么东西?”我有点郁闷的问道。

“啊?”非主流楞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跟我说道:“我也不知道,你不说我还没注意,从我来这个学校以来,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打扮,什么天气都是这一身,我有点怀疑他家里的衣柜,可能全是这样的东西。”

“哦。”我摇了摇头,不再去研究这个了,接着看着昭儿他们,看看事态会在怎么发展,反正我都到这里了,他们也没打起来,我也不急着和他们站一块了,反而这样里应外合的站着,也许还能有点意想不到的作用。

也就是这个时候,昭儿抽完了烟,站了起来,他身上的纹身在阳光的照耀下显的更真实了些。

“你到底打不打,你不动手的话,我们可走了啊。”昭儿轻蔑的看了眼前的男子一眼,哦对,是叫刘少岩。

“你!”刘少岩脸憋的通红,都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昭儿看着他的样子顿时就笑出来了,他轻松的走到了刘少岩的身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颊,“你个垃圾,你以为老子来这种地方,你就能报仇了么?你这辈子也就欺负欺负学生吧,上了社会,你谁都惹不起,认了吧。”

昭儿转身,“想找我报仇?下辈子你都没戏。”

接着我就看到刘少岩盯着昭儿转身的背影,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睛也红了起来,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下一刻我就想提醒昭儿一声,而这个时候,刘少岩也提起了手中的铁棒,对着昭儿的后脑砸了过去,“我草尼玛的!”

“我去尼玛的!”我的话还没说出去,就看到昭儿直接一个转身,竟然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刘少岩的铁棒,接着一脚就踢在了刘少岩的肚子上,下一刻刘少岩就飞了出去,手中的棒子也被昭儿抓住了。

“我草尼玛的,打我大哥!”那些站着的小伙子,看到刘少岩动手,顿时也大骂起来,拿着手中的棍子就冲了过去,而这个时候威强他们三个也知道要开打了,顿时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草。”我低骂了一声,看这个情况昭儿他们对这么多少,一准要吃亏,我想也没想就往过冲去,但是在冲的过程中,我才发现他们四个战斗力有多强悍。

刚一照面,昭儿他们就一人放到了一个,将放到之人手里的家伙抢过来,上去就打,打的对方竟然节节败退,几个人就好像铜墙铁壁一样,打的对面竟然没有还手之力。

这让我始料未及,威强和昭儿战斗力强,我还不会太惊讶,但是没想到,糖豆和玉米的战斗力竟然也这么强,尤其是玉米,人不大,但是力气竟然一拳能打倒一个一米八的壮汉,着实让我大吃一惊,看来他们这些出去混的,都不简单啊。

而这个时候我也冲到了,上去直接一脚踢到一个,拿了一把棍子,和昭儿他们并排站到了一起。

“诶,你他妈的怎么来了?”威强看到我,顿时笑了起来。

“靠,我一到班级连你们的人影都看不到,我不找你们,都不知道你们在这边干架。”我白了威强一眼,接着看了看昭儿,“你们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刚来就要打架呢?”

“草他妈的。”昭儿吐了口吐沫,对面的人已经都被打怕了,不敢过来,昭儿轻蔑的看了一眼刘少岩,对我说道:“以前的时候,在酒吧遇到过这个小比,他给人家小姑娘下药,想上人家,被我教训了一顿,没想到在这又碰见了,还想凭着学校里的小崽子和我打。”

“哦,呵呵。”我听了顿时也笑了,没想到这个刘少岩干龌龊事,被人教训了还想报仇,而且就是学校里的混混而已,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你给我等着。”那边刘少岩听到昭儿的话,气的脸都憋红了,想说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最后放下一句反派的经典语,转身带着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