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审*判这个案子顺利得出乎意料,很快就给了张能结局,要在这牢里面呆一辈子。这样的结局,张能他自己也接受了或许这对他来说也是最好的结局了。

至于那另外的张夫人以及张钊,虽然他们带着钱及时离开了这儿,不然那个时候张能的那些房子在审*判结束以后全部要都要充公。但是张钊他们也没有如他们意料的有一个好结局。

在国外,本就花钱大手大脚的他们也没有改掉这个习惯,一下子就快把钱给花完了。要是他们愿意省着花的花,这笔钱也够他们这辈子生活了。

没有了钱以后,他们的生活一下子就变了,从高档公寓变成了那种合居的房子,而张钊和张夫人两人也必须要去工作。

那天,张钊在国外认识的那些狐朋狗友,看到张钊那个样子,提出要带他去一个好地方,哪知道是去吸毒。看着同伴一脸爽的样子,他也禁受不住,迈向了深渊,从此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每日精神恍惚,浑浑噩噩的,将张夫人赚来的一点点钱给抢走。

再加上张钊跟着那群人还染上了赌博,以为自己只要再赌一点点就会赢很多的钱,过上了以前的那些好日子。只是他每一次拿钱去赌都没有赢到什么钱,最后还是全部输光了。

那一天,张钊意外的拿着钱胜利了一把,想着接着玩说不定还能够赢的更多,于是就把刚才的钱全部都放进去了。只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像刚才那样子胜利,将全部的钱都输了。

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张钊还是抱着下一局能翻盘的心情,在赌场的人问他玩不玩时,点点头,“玩!”他这一玩可谓是输得请假当场,最后不止钱没有赢回来,还欠下了几百万的债。

听到自己欠下了这么多钱,张钊这才清醒了过来,在心里哀叹了一声,他这欠了那么多钱该怎么还啊!算了,以后一定有机会可以赢回来的!他刚想要走,但是身后的一道声音去问叫住了他,“怎么,欠了钱你就想要走吗!”

“我,我……”张钊转过头就看到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在那儿看着他,将他盯得心里发毛。心里害怕极了,再看到旁边那几个身强力壮的保镖的时候,他更是害怕了。

“我这不是现在回去,给您带钱来吗?

“哦,是吗,要是这样的话,我命令人跟着你回去,到时候你把钱给我的手下就可以,或者我也可以跟着你一起回去。”

这不过是他随意说出来的一个了理由,他家里哪有钱,现在还造成了这个后果,那群人要跟着他一起回去。路上的时候,张钊整个人都心惊胆战的,想着一会儿应该要怎么样逃脱。

带着这些人回家,屋子里的张夫人早已经不再是之前那张优雅的样子,和街上的那些泼妇一样。听到有人敲门,猜想也只有张钊回来了,张夫人骂骂咧咧的起来,一开门看到的果然是张钊。她还没有说几句,就看到了张钊身后还站着一群大汉,一个个看起来都不要好惹。

张夫人一看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她推了推张钊,用着普通话和张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是什么人?张钊,你告诉我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事了,现在还把这些人带回来!”

张钊原本心情就很烦,现在张夫人这么说就更是激怒了他。但是身后那几人还在,他不能够表现出那种样子。“妈,这些可都是赌场的人,我这一次输了大钱了,他们回来是跟着我拿钱的。”

一听这话,张母还想要说话,发泄自己的不满,那边张钊却是堵住了他的话,“行了,我也知道没钱,这不想要带着你离开吗!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不然到时候这些赌场的人可不会放过我们。”

假意借着找钱的实际上却是在收拾东西,两人准备从房间里的窗户那儿跳下去。

计划是好好的,只是门外的那些人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到张钊出来,那个领头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带着人闯了进去,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在准备跳下去。

脸上一片怒容,命令人过去将张钊他们带了过来。张钊和张夫人两人不停地挣扎,但还是抵不过那些人的力气,很快就被抓过来了。

“不是说要找钱吗,怎么,还打算要逃跑,要不是我担心过来看看,你们是不是就已经跑了!”

知道事情已经暴露了,没有办法的张钊只好直接求饶。他啪的一声跪了下来,双手抓着那位领头人物的衣服,“大哥,求您了,我是真的没钱了,您宽限我几天,等到我有钱了再去赢回来一定把钱换给您!”

“你以为我是傻的吗,等到你还钱,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你现在就必须还钱!”

张钊苦着一张脸,“可是我是真的没有钱啊,要是有钱,我早就还钱了,那还要等到现在!”将自己说的很是可怜,张钊就希望他们能够饶过自己,而张母也在旁边哭着求饶。

领头的人可没有因为他们的话,对张钊有什么心软之处,“既然你没有钱,那么我们就按老规矩办。”一个老规矩却让张钊更加害怕,一听这话老规矩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他颤颤巍巍地问道:“是什么老规矩?”

“当然是一物换一物了,既然你没有钱的话,那就用你的命来换!”说完的那一刻,那人就立即掏出了枪,对准了张钊。

突然的变化让张钊吓破了胆子,他惊恐地看着那把枪,身体大幅度颤抖起来,可见是很害怕!而张母虽然也不喜儿子,可是这是她的儿子,是她的血脉,她不能够让儿子就这么死去。

张母不停地哭泣,祈求着这帮人,只是对于他们来说,这些就像是看不见一样。扣动了扳机,这一枪最终还是打了出去,射中了张钊的胸口,令他扑腾了几下,最后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