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来到了傻狍的家,敲他的门,白琴已经被我安顿好,我送他回到了他家里,且我叮嘱他不要想太多,一切都会没事的。而如今?我是只身前来,就是要和傻狍好好的算算帐,敲门敲了好久都没人开门,我更加火大了。

敲门的力气变大,同时也用脚踹门,嘴里不断的念着:“傻狍,你给我出来,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像你活到这种年纪简直就是白活了,敢做不敢为算什么东西。”

我开始破口大骂,拳头也是越握越紧,甚至已经把眼睛看向了旁边不远处的一个砖头,我已经想好了这个混蛋,开门之后我就用砖头砸破他的脑袋,像他这种人就活该。

门终于开了,在我转身准备去捡砖头的时候,我立马转身看向了身后的位置,只不过开门的人并不是傻狍,而是一个50多岁的人,他看到我的时候还显得非常的好奇,我连忙问他傻狍,傻狍在什么地方。

“你找傻狍干嘛?你是什么人,你和他是朋友还是怎么的?”

这个人显得比较谨慎和小心,说话的时候也在一直打量着我,估摸着他也是在想着我的身份以及我找傻狍有什么事。

但是他的这一份谨慎和小心在我看来似乎隐藏着一些别的东西。

我也问他你是什么人,你和傻狍是什么关系。

他告诉我他是傻狍他爸,然后我才怒气消散了不少。

主要也是因为傻狍他爸过得可不怎么好,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打补丁的,头发也是白发苍苍那种,50多岁而已,却有着一头白发,似乎也是经历了些什么事,所以才会变成这样,要么就是长期做一些比较艰苦的事情,最终才会把自己累成这副模样的。

我内心一阵恍惚的同时,语气也好上了不少,对他说我就是来找傻狍的,他问我傻狍怎么了,然后我才说傻狍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他又问我,这个时候我不能说我是谁,不在多说别的,就只是问傻狍在不在家。

他说傻狍没在家,可能晚上才回来,他让我晚上再来,之后他才关门。我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之后我也才离开。

傻狍这个混蛋倒也聪明,做了这些事情之后还会躲开,不过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在他家附近的大树底下乘凉边等着他,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就什么时候找他算账,大约等了有一个多小时吧,然后我就发现了又来了两个中年人,同样也来到了陶宝的家门口,只不过他们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面看了一圈,然后离开了。

当我看到这两个人的时候,我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纳闷,这两个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他们的体型比较魁梧,而且他们的眼睛一直都在打量四周。

当时他们也看了我一眼,把我看得有些心惊肉跳的,我是连忙撇开,不敢和他们对望,怕到时候招惹他们,同时我心里也在想着傻狍从什么地方招惹了这样两个人,看着两个人的模样更像是什么帮会的人。

但是很快我就知道我错了,因为当我看到他们不断的用耳机在对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并不是什么团伙之类的,他们应该是便衣警察。

当我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心里突然多了几分危机感,傻狍把便衣警察惹来了,是因为傻狍做了些什么事情?还是别的什么事?

我想不通,所以我一直有在盯着他们,希望能从他们身上获得一些线索。

看了个老半天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

直到天黑我才起身离开的,那两名警察还在,我觉得我待在这里根本就无济于事,而且那到现在为止我还在大树下乘凉,未免显得也有些太不正常了,我可不想把那两个警察招惹过来,然后盘问我在这里干嘛。

我没敢回家,只是在外面看着,我看到了继父,也看到了小姨,小姨推着继父在小区里面游走,他们两人有说有笑的。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样的一个感觉,有妒忌,有怨恨,也有特别的不舒服,我的眼睛一直有盯着他们看,最后好像继父发现了我一样,我连忙躲开,因为那个时候他回头了。

我把自己藏在围墙外面,尽量的屏住自己的气息,不让对方看到,同时心里也在想着他们没有我过的照样是那么愉快,似乎我才是多余的。

想到这里,内心更多的是痛楚,也想到了躺在床上的母亲,我越想心里越是不舒服,到最后的时候也不争气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还好的就是抬着头,这才把眼泪给逼回去。

我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子对我,这个混蛋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可是现在他活的好好的,甚至还有小姨来伺候他,反倒是我成了局外的人,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漫步的走在街道上,随意的走动,后来不知不觉中回到了苏娇的家门口,我才停了下来的,我没有别的地方去要住的地方,除了苏娇的家以外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