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厉费扬低笑了起来,他低估了这个女人的倔脾气,他也不过是想吓吓,可是她却始终不肯向他服软,“于天蓝,你不要以为我是在吓唬你,不想死,就告诉我,今天在医院的走廊里,任少宇那混蛋,到底都碰了你哪里?”

该死的,厉费扬也有些恼恨自己,怎么到了最后,他还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着,她不肯说,他居然想要用这种残忍的方法逼她说出来。

当然,于天蓝也没想到厉费扬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她不明白他总是追着这个问题不放是什么意思,他是在乎吗?在乎别的男人碰了自己?

对于自己的这种猜测,于天蓝有些震惊,可是随即又被她给否定了,厉费扬怎么可能是在乎自己,绝对不可能。

他在乎的不过是自己有没有给他戴绿帽子罢了,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的情妇,他会在乎是否被戴了绿帽子,也情有可原。

只是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名声,和爱情毫无关系!

见于天蓝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走神儿,厉费扬非常的不悦,这个女人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别的男人吗?

“于天蓝,你难道在想着任少宇回来救你,告诉你,少做梦了。”厉费扬觉得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无缘无故想象力真的发达啊。

于天蓝当然也觉得好笑,不屑的嗤笑一声:“我倒是希望有人来救我,只是你这里不是谁都能进来的不是吗?”

“你……”厉费扬被于天蓝气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了了。

这个女人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他反对她和任少宇走得近,她居然还说这样的话来刺激自己,真是气死他了。

于天蓝才不管厉费扬是不是真的被自己气到,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就算她要讨好他也没有用了,便自顾自的开口说着:“厉费扬,对负女人,用这么卑鄙的手段,你觉得自己是男人吗?”

哼!想激他,偏偏厉费扬就是不上当,反而勾唇邪恶的笑着:“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你难道不清楚吗?”

可恶,于天蓝觉得自己快要被厉费扬疯了,一句问话,都能被他回答的这么龌龊,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当初怎么就答应做他的情妇了,而且这样也算了,现在居然还对她做这种恶趣味的事情,还不直接给个了断,他到底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啊?

“你无耻!”于天蓝咬牙骂了一句。

厉费扬懒得和她计较这些低级没营养的问题,只是冷冷的质问她:“你到底说不说,任少宇都碰了你哪里?”

“你那么想知道?”于天蓝反问了一句,而后便不顾后果的说道:“全部,你满意了?”

当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清楚的看见了,厉费扬的眼里闪烁着狠厉的光芒,那是一种自己的猎物被侵占了之后,发怒的象征。

不知道于天蓝自己看错了,她觉得这种象征,好像意味着厉费扬对自己的占有欲非常的强烈,她该为此感到欣喜吗?

只是还未等她回过神儿来的时候,不知道厉费扬是不是失控了,他手里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她的身上,只隔着一层睡袍的布料,痛的于天蓝牙齿打颤,没想到这男人真的下得了手。

“怎么样,挨鞭子的滋味儿,好受吗?”厉费扬凉凉的开口问了一句,仿佛刚刚挥鞭子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于天蓝掉下了委屈的眼泪,可是却又不敢在厉费扬面前哭出声来,便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忍受着身体上的痛,也忍受着心里的痛!

厉费扬手里的鞭子被他扔到了一边,若是还继续拿在手里,他不敢保证,待会儿再听到什么让他不能忍受的话语,他不会再给于天蓝一鞭子。

接着,厉费扬帮于天蓝解开了手铐,对她说道:“我要洗澡,去放水。”

“好。”于天蓝轻声应着,仿佛没有力气一般,一整个晚上,她觉得自己都在遭受非人的待遇,她不知道接下来厉费扬还会怎么折磨自己,现在她尽量不去惹他,乖乖的听他的话,只希望他不要再继续折磨她了。

于天蓝本来就被厉费扬在床上压榨了大半夜,浑身酸疼的厉害,后来又被他在命令着去厨房做饭,折腾了大半天,现在又挨了他一鞭子,几乎整个人处于一种摇摇欲坠的境地了,但她还是强忍着身上的痛,下了床,去浴室帮厉费扬放洗澡水。

洗澡水放好了,于天蓝从浴室里出来,对着厉费扬说道:“水放好了,你可以去洗了。”

原本以为趁着他洗澡的时候,她就可以偷偷的休息一小下了,可是厉费扬却开口说:“跟我进去一起洗。”

“我……”于天蓝想摇头拒绝,她刚刚才被他抽了一鞭子,现在去洗澡,那不就等于是要她的命吗?

厉费扬见于天蓝犹豫,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怎么了,我要洗泰浴,你有意见?”

什么,他居然还要想着洗泰浴,于天蓝现在非常确定的认为厉费扬这是要继续折磨自己了,好,她忍着,大不了送了这条命,她也忍着伺候他。

浴室里,厉费扬动作很快,只是片刻的功夫儿,便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了,矫健俊美的身材踏进浴缸,慢慢的蹲坐下来,等着于天蓝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