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感觉着脖子上的冰凉,就像是被一块品质上佳的羊脂白玉抓住了一样。

不过毛哥感觉到的不是羊脂白玉的温润和细腻,而是从那双手上感觉到的无尽冰凉,和那令人畏惧的死亡的气息。

毛哥感觉到脖子上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甚至已经有些不能呼吸了。

“我没有时间跟你浪费,快点告诉我是谁让你去的。要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说着沈凌慢慢举起了毛哥。

毛哥的双脚离地,感觉到脖子上深深的压迫感,那种让他窒息的感觉让他明白,沈凌是真的想杀他。

“你,你。等下呀!我说,我说。”毛哥已经喘不过气了。

沈凌看毛哥快死了,于是慢慢的放下了毛哥。

可是就在这时候,一群小太妹带着几十上百人朝沈凌他们走来,隐隐围住了沈凌他们。

毛哥趁沈凌一不注意,挣脱了沈凌的手,跑向了小混混那边。

“呸。妈、的,差点杀了我。”毛哥摸了摸脖子说。

众多小混混的手上都拿着刀和棒球棍,眼神凶恶的看着沈凌他们,每个人都拽上天了。

“咳咳。就知道你们不是正常人,幸好老子留有后手。”毛哥,解、开领扣说。

“现在,跪下来舔老子的鞋,老子就让你们走。”不知道谁搬来一条椅子让毛哥坐下,毛哥翘着二郎腿说。

这时候红毛捂着红肿着一边的脸对毛哥说:“那辆金杯面包车是他们开来的。”红毛指了指停在他们那边的那辆面包车。

说完,红毛恶狠狠地看向沈凌他们,眼里全是复仇的快、感。

“哦。是吗?”说着毛哥起身走到面包车旁。

毛哥拿起一根棒球棍,一只手摸着面包车,慢悠悠的说:“哎呦。这车不错嘛!没买多久吧!”

“可惜了,可惜了。”毛哥摇了摇头说。

“麻的。操、你大爷。”毛哥突然一棍砸在挡风玻璃上,一下子挡风玻璃就像蜘蛛网一样裂开了。

“握草,卧槽。”毛哥一边说一边拿棒球棍用力的砸着面包车。

末狼眼中露出凶狠,嘴角不自然的抽、动,像是准备奋力一击的恶狼。

沈凌拍了拍末狼的肩膀,用一种极其奇怪的腔调说:“不要着急啦!等下我看他要怎么赔,哈哈。”说着沈凌露出一抹微笑,蕴藏着无穷无尽的杀意。

而沈凌没有注意到,他胸口上的暗纹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转动,那样妖异的花纹,一层接着一层,像是盛开的曼珠沙华,死神的彼岸花。

“哈,累死我了。”毛哥砸了一会儿,好像累坏了,一下坐到椅子上。而面包车也被毛哥砸的面目全非。

沈凌对着毛哥说:“怎么样啦。累不累呢。”

“麻的,现在讨好没用了,给我跪下舔老子的鞋。”毛哥坐在椅子上无比嚣张的说。

“是吗?你砸了我家的珍珠场,打伤可我的兄弟,现在还砸了我车。”

“嘻嘻,现在我要跟你好好算算了。”

说完沈凌周身爆发出一股震天动地的惊人气势,似乎一股紫黑色的气息笼罩了方圆几百米内的所有地方。恐惧,绝望,贪婪,所有生物拥有的最恶劣的品质,在每个人的心里滋生,生长。

有些小的动物已经开始疯狂的交、配,花朵正在枯萎。小混混们,有人抱头痛哭,有人想强、奸旁边的女生,有人还死死的抓住毛哥让他下台。

末狼没有受到影响,他转头看向沈凌,沈凌眼中满是戏谑,好像这样这些人只不过是他的玩、物一样。

更让末狼害怕的是,沈凌眼中深深的漠视,那是对生命的漠视,那种冷冰冰的感觉让人绝望。末狼毫不怀疑,要是沈凌杀完了这一百多人,他的眼中也丝毫不会有一丝不忍和同情。这样的人,就像九幽之下的恶魔,没有感情,只凭喜怒杀人,天下皆为玩、物。

这时,离此处五百公里的路程处,有一个身穿武道服,年约六十的精壮老人,突然朝沈凌这边的方向看来。

“诶,好像是东海市东区。怎么会有这么浓郁的玄力,不过为什么这么阴暗冰冷。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