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诗的话让我更窘了,宁松涛虽然有些变态,但应该不至于像她说得这么严重吧?!

我心里存了疑虑,思考再三,还是红着脸小声问道,“不至于吧?”

“什么不至于,男人花钱就是为了弄那事,难不成是请保姆,请保姆用得着黑金卡吗?记住这本来就是一场搏奕,男人的筹码是钱,你的筹码是身体。他抛出这么大的筹码,能让你舒服了?凭什么,就凭你年轻?十八岁的姑娘想卖的满街都是。”

见我被吓住了,何洛诗变本加利道,“你别小看这事,记得以前千鹤有个叫小夏的女孩吗?被信产姓何的老总包了,别墅钻石古董什么都舍得给,零花钱都是我们的十几倍。结果那老东西六十多岁,就好吃药,用工具,没出三个月,生生把小夏给玩残了,我在医院亲眼看见她身上那些伤口,惨不忍睹。”

看着眼前的牛排微微泛着红血丝,我胃部一阵恶心翻滚,“何姐,别说了。”

“这就受不了?!老男人压着你时,身上那皮皱得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那才叫真恶心。”何洛诗故意嘲笑我道。

我捂着嘴猛地起身冲进洗手间,一阵干呕,别说吃饭,我都被她说出心理阴影了。宁松涛不会真的是变态吧?我心里忐忑着走出洗手间,就在门口被他拦住,“你能别在我眼前晃吗,吃个饭还要看着你,真TM倒胃口。”

我又没惹他,完全不能理解他一脸的怒火,“是你自己要包养我的!”

“行,看来今天晚上我得给你示范一下,到底什么叫包养!”他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我也走回座位,心想这个男人真是阴晴不定,兴许真是变态。

“何姐,你别说吓人的了,再给我说说三十多岁的男人除了那方面可怕,还有什么?”我红着脸小声道。

“他们不止身体,心理也刚刚走过青年时代,觉得自己各方面都还有浪的资本,所以就会玩命浪!对感情也没完全死心,追求的是身心各方面的愉悦。因此往往玩弄女人最狠的就是他们,伤情伤心又伤身呐。”何洛诗边说边叹着气摇头。

何洛诗的话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宁松涛冷酷又充满嘲讽的样子,“你遇上过这样的男人吗?”我问她。

“呸,呸,呸,老娘才没遇上过,老娘只想挣够钱,等年老色衰时全身而退,后顾无忧。”何洛诗拿起桌上的红酒轻啜了一口,那姿态优雅得跟上层社会的女人无异。

“那你怎么对这种男人这么了解?”我不死心地追问。

“你看呐,就拿宁松涛为例。”她冲着身后宁松涛所在的方向使了个眼色,“据我所知他老婆不在国内,那么,这个女人是谁?看背影也不年轻了,那身装扮也不是咱们同行。”

“没准只是普通女性朋友?”我疑惑道。

“男女之间哪有什么普通朋友,说这话的都是骗子。”何洛诗白了我一眼,继续道,“以宁松涛这年龄,还能笑得跟谈恋爱似的,那女人多一半是他情人。”

我愣了一下,情人?“情人跟情妇不一样吗?”

看我不明白,何洛诗故作高深的解释道,“当然不一样,这个年龄的男人在感情中追求刺激,对婚外情啊格外偏爱。他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包养情妇,却喜欢跟有夫之妇悄悄偷情,玩得就是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