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宁松涛的提议。这是一场赌局,一场以我的青春为赌注的赌局。

离开前,他拉掉了我身上罗子同的外套,把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后抱着我离开了和室,我没有挣扎,安静地窝在他怀里。

我已经不再去想他的行为有什么意义,关于爱、不爱之类的,我都不想再探寻。那些东西已经远去,永远不会再属于我。

宁松涛带着我钻进车子,他的会让我悸动的怀抱,终于没了感觉。感觉好累,我窝在他怀里安静的睡着了。

回到家里,宁松涛已经让尹姐放好了洗澡水,他直接把我抱进去,丢在浴缸才离开。

我们之间一句交谈也没有。

我泡在热水里,也感觉不到温暖,我微眯着眼睛,开始冥想。

等身上的鱼腥味道完全去掉时,我睁开眼睛,开始细细清理自己的身体,在浴缸里倒了满满的香氛,直到把自己洗得香风阵阵的。

然后,我在衣帽间寻找,那里挂满了衣物,我几乎没有仔细看过,据说都是宁松涛让秘书按各种不同风格买来的。不是针对于某个女人,而是可能会在这里过夜的任何一个女人。

我选了一件纯白的丝质吊带睡衣,真丝与蕾丝的结合,平淡无奇。可我知道这种样子最能衬托我清纯中的妩媚。

我下楼给自己煮了一碗枸杞银耳羹,放了好多冰糖,嘴里苦苦的,我需要些甜甜的味道。煮好后,我盛了两碗,一碗给自己,另一碗我端去给宁松涛。

我没有敲门,直接进了他的书房,他正坐在书桌后紧紧揉捏着眉心,我推开门,他才抬眼,却没有说话。

我明显看到他看清我身上的衣服时,眼睛中闪过一丝情愫。我甜甜一笑,走到他身边,将银耳羹放到他面前,“我想好了,以后还有好长的日子要相处,还是不要剑拔弩张为好。”

“和解?”宁松涛捏着勺子在甜烫中挑来挑去。

“嗯,算是吧。摆脱不掉,我也不想整天苦大仇深的,烦心事已经很多了,摆脱不了的,干脆笑着接受吧。”我边解释,边拉过一边的椅子与他对面而坐。

我吃着自己面前的银耳羹,平静的好像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宁松涛没有吃,却起身走到我身边,拿走我手中的勺子,端着我吃过的半碗,坐到一边的沙发上三两口倒进嘴里,“太齁了。”

“我想让生活甜一点。”我摊了摊手。

宁松涛拿着勺子的手停了一下,他抬眼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才又重新低下头,吃了起来。

等他吃完,我收了碗,便回了自己房间,我静静等待着,约莫半个多小时后,我的房门被他一脚踹开,他的眼神死死锁定在我身上,幽深到另人害怕。

我知道他会来,因为我在银耳羹里加了东西。

他一步步向我靠近,眼底腥红,每走一步都伴着沉闷的喘息声,“你找死!”

我的身体也已经一片火热,何洛诗给我的药果然厉害,我只喝了两小口,居然也有这么强的药效。我突然的殷勤,他会怀疑,与其废心跟他解释,不如连我自己的一起放,仿正喝哪碗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