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终于在莹莹面前扬眉吐气,拍了拍口袋,我结了账心满意足的离开。没想到结局出乎我的预料,我以为莹莹得知我手里面有她的把柄,她的抵抗情绪会很高,说不好不顾一切的来报复我。

看现在的情况,侧面也说明了一点,莹莹非常害怕安浅浅,她似乎在顾忌着什么。

安浅浅到底什么来头,看着不简单,莹莹说她在避难,她惹了什么样的麻烦?

我摇摇头没有在想,莹莹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小人物,没资格去管人家的事情。我现在做的就是在保证自身利益不受影响的情况下和安浅浅离婚。为了不刺激到老家的父母,还得不能把事情闹大。

最后脖子上的抽痕越加严重,我有点忍不住,找了一家小诊所去包扎了下,莹莹这女人力气真大。医生掀开我的衣领就大为吃惊,问我是怎么搞的,还好来的及时。

倘若伤口发炎了,严重点可是会要命的,吓得我倒吸冷气。

中间我接了个电话,当即就傻眼了。

电话是我们公司人事处打来的,印象中管事的是个胖女人,看不起外地来打工的,经常找借口为难欺负我们。不料这次她直接把我开除了,对于我们这些基层员工,她手里掌握着生杀大权,让我们留我们就留,让我们走就必须走。

我和安浅浅结婚请了一个月的婚嫁,请假时明明说的很好,为此我还大包小包的送了不少东西给她。

我心里有点慌,那份工作工资虽然低了点,但是胜在清闲,年底还有一笔不菲的年终奖。

“刘姐,出什么事了,之前我们不是说好的么,让我请一个月的假?”

刘姐大嗓门,冲我嚷嚷:“王二月,你不知道公司的规矩么?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一个月没来上班就算自动离职,你问问自己多长时间没有来公司上班了。公司不是福利院,明天来结了你上个月的工资,给我收拾铺盖滚。”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刘姐,再给我一个机会,行不行,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这下子我再也顾不得伤口上的疼痛了,语气着急起来。

刘姐自知理亏,语气缓和不少,对我说:“王二月,别怪姐不讲信用,你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那个人有点能耐,居然能让总经理打电话给我指名道姓的要开除你,你不走我就得走,求我没有用,要求就去求你得罪的那个人去吧。”

她挂断电话,任凭我苦苦哀求也无济于事。

诊所里,我差点把手机砸了。

安浅浅,又是她。

她是诚心把我往绝路上逼啊。

没有一份稳定的收入,我根本无法在这个城市立足。

随便包扎一下,我打了辆车气冲冲的往家里赶去,前面她怎么对我都忍了,现在倒好直接把我的生路断了。重新找一份工作,少则一个月长达两个月,折腾下来拿到工资最少要三四个月以后,这段时间我根本活不下去。

如果家里面再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我无疑会被逼上绝路。

回到家中时,安浅浅正坐在沙发上染着指甲油,染好后对着洁白的小脚丫吹了吹,她看起来心情不错,嘴里还哼着歌。

我大步跨上前去,一把抢走她手中的指甲油,大声的问道:“安浅浅,你什么意思?别他妈的装糊涂,你是不是玩的太过分了。”

安浅浅抬头看了我一眼,幸灾乐祸的笑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我气急反笑,两只手按住她的香肩,脸对脸的问道:“刚才老子被公司开除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搞的鬼,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老子不好过你也别好过。”

安浅浅笑嘻嘻的看着我:“原来是你被开除的事情啊,想不到那经理动作挺快,对了,提醒你一下,你还没有资格跟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在我眼里你就是个跳梁小丑。”

“别以为有张保证书我就不敢打你。”

她嘴角的笑容分外刺眼,我高高的举起了手。

安浅浅忽然收起嘴角的笑容,认真的对我说道:“王二月,你真以为我不怕你是因为那张保证书么?白痴,我要是想玩你,二十个王二月都不够我玩的。那张保证书就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我不想动用自己的力量来玩你,一来你是个小人物,二来玩死你我没有什么好处。”

“当然你想玩,我不介意陪你玩玩,到时候真没有退路了,可别怪我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