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警告的不够,相隔二十多分钟安浅浅又打来了电话,她在电话里语气鄙夷的说道:“王二月,是不是认为我搬了出去,以后你就可以和我妈光明正大的乱搞了?上次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如果你敢对我妈抱着什么非分之想,我替赵阳砍了你的两只狗爪。”

我不知道她是关心安母的安危,还是我和安母乱搞会丢掉她的面子?倾向于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我只有一句话:“什么时候可以离婚?”

从此以后,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安浅浅没有在离婚的事情上多说,啪的挂掉电话。

我就是个一无是处的普通人,身上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可她给我一种‘到死都逃不出她手掌心’的感觉,要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挖了她家的祖坟呢。

坐在沙发上的安母抬头看了我一眼,问我电话是不是她闺女打来的。

我冷笑着说:“是不是她打过来的有什么干系?”

安母嘴里幽幽的叹息一声,不再多说。

那件事情让我们间的关系沉入谷底,她自知理亏,说什么我也听不进去,所以只能生活的衣食住行上尽力弥补我。我乐得接受,安浅浅欠我的东西,在她母亲身上找回来也是一样的。

我没有因为安浅浅的警告而放弃了心中对安母的幻想,相反每天看她的视线越加大胆了,倒是安母有所收敛,在家里的穿着变得保守起来,她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

不知不觉,她迷上了电视剧,这让我丧失了很多机会。

我对安母没有什么感情,对她的幻想完全就是奔着报复安浅浅去的,古话不是有一句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么?

其实男人背地里报复起来,手段比女人更狠辣,这段时间我被安浅浅折磨的快要得抑郁症了,当即也顾不得什么男人做事应该光明磊落的观念。

只要能报复到安浅浅就足够了。

当然,我心中的想法不可能立即实施的,现在我爹妈还在安浅浅手上,至于报警是不敢的,我不敢用父母的安全来和安浅浅赌。

那女人疯起来,估计连她妈都敢下手。

事后几天时间,李丰的人没有再来过,他们的目标是安浅浅。只要她离开我们,我们就会很安全,期间安母也出钱叫人换了一道更安全的防盗门。

用商家的话来说,就算拿迫击炮也炸不开这道防盗门,安母当场就高价买了。

弄好一切,她从包里拿出几沓厚厚的钱放在桌子上面,对我说道:“二月,我知道自己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原谅我们母女俩,这段时间也给你造成了不小的经济损失。关于你丢掉工作的原因我也知道了,这里有十万块钱,就当是我们母女对你的一点补偿。”

担心我不会接受,她又补充一句:“放心吧,以后还会有的。你心里面不要有什么负担,就当成是你和我们母女的交易,你付出,我们付钱。”

她这么说,我好受不少,然而心底深处,有着一丝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