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料到安浅浅会趁机逼问我莹莹的下落,我和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损俱损,她要出什么事了,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对安浅浅还以冷笑,说道:“那个女人有多狡猾,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她的下落。再说你那么多人都没有找到她,问我有用么?”

她自然不会信了我的话,美眸盯着我看了会儿,不再追究。

我注意到,安浅浅走路时双腿有些别扭,估计还没有从那天晚上的伤痛中缓过来,她是第一次,而且我们俩人格外疯狂,说不定都肿了。

“不想要眼睛了么?”

安浅浅笑问。

我收回心中的猜疑,可视线依然灼灼的盯着她的大腿看,不知何时,我在她面前胆子大了不少。也许是因为那天我们发生了关系而她没有为难我。

当然这是因为自己对她还有用处。

若不是她眼中闪烁着的危险光芒,我早就动手动脚了,站在她面前重温那天晚上的疯狂,画面显得栩栩如生。

下面蠢蠢欲动,有抬头的趋势。

我忙不迭转开话题,问她:“阎叔呢?他去哪儿了?”

几次来安浅浅的别墅,没有再见过阎叔的身影,该不会是被这个疯女人怎么了吧?

安浅浅冷笑:“那个王八犊子在半夜趁我睡熟的时候,溜进我房间里面想要对我用强,那种人给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所以被我叫人做了。”

我心脏骤缩,整一人头晕目眩。

安浅浅恶魔般的笑容,在我眼睛里面不断放大。

那认真的表情,看不出半点开玩笑。

“我草你妈的。”我嘴里大骂,扑倒了安浅浅,把她压在地板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

这女人没有挣扎,索性任由我掐着脖子,对我一个劲儿的冷笑。

我脑袋浑浑噩噩,分辨不出真假,只当阎叔真的被安浅浅弄死了,不然为什么看不见他?那会儿就想不顾一切的让心肠歹毒的安浅浅赔命。

外面跑进两个人,几招制服了我。

安浅浅爬起来,往我脸上打了一巴掌,骂道:“看来你对我还不是心服口服?”

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还留着通红的掐痕。

我呸了一声,骂道:“老子就算被打死了,你也不会对你这种心狠的女人服气,有种你弄死老子?”

激动时,我无视了说这些话的后果,恨不得用眼神把她瞪死。

她说的话,就像一针麻醉剂,麻醉了我对她的恐惧,那些对她的忌惮和忍让,只想拼着自己的命,也要在她身上帮阎叔讨回一点损失。

安浅浅不恼,笑咯咯的蹲在我面前,看着我气急败坏的样子,表情特别享受。

她拍了拍我的脸,笑道:“生气吧,你越生气我就越开心,看来以后得找你身边亲近的人折磨,才能更好的折磨你。贱狗,你永远别想在我脚下翻身,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对那天晚上的事情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