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

后来的事情阿悠已经不想再回忆了,那都是血和泪啊……她已经真真切切确确实实完完全全地知道她家夫君没有任何特殊癖好,这就够了,不用再证明了!

犹记得混蛋阿然收拾完她后神清气爽地顶着二类面瘫脸又问:“阿悠可愿留下?”

咬着袖子泪流满面的阿悠抖抖索索伸出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黑脸。

“……”救命!她真的不是在骂人,而是在展现三从四德的优良妇道好么!

也许是因为这次惨烈的事故,她的心中对那位大师兄涌起了淡淡的怨念,以至于下次再见他时,阿悠的脑海中居然狗血地闪烁出了“被小三连捅了三千剑的正妻哟,嫁错夫君你为哪般?!”的狗血标题,只一瞬间她被自己的思维雷出了一头的黑线加冷汗,最后只能顶着那一头电闪雷鸣的天雷默默后退再后退,祈祷似乎正沉浸在思绪中的对方完全没注意到她。

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

于是,在阿悠的怨念中,太渊回转过身,语气居然不显生疏地打起了招呼:“夫人。”

“……哈哈哈掌门你好,掌门再见。”刚才的脑补也许其他方向都错了,但有一点没错,那就是只要对方想,别说三千剑,三万剑都可以捅出来。

“……”太渊前进了半步,见对方的女子连续后退了几步后,心念微动,停下了脚步,果然,对方也停下了脚步,他微微凝眉,“夫人可是对在下有何不满?”

“没!绝对没有!”

回答是很斩钉截铁,眼神却是闪烁不定——比起不满,倒更像是惧怕,宁先生到底与她说了什么?

因为师弟的缘故,太渊自这对感情甚好的夫妻上山以来便一直默默观察着他们,所以知晓这位夫人是真正的普通人,且心无城府,而她那位深藏不露甚为神秘的夫君对其则可说纵容至极,几乎从不忤她心意,也正因此,他才放心自家师弟与对方来往密切。宁先生有几分真心姑且不说,这位夫人待太清倒真可说不错。

想到此,他舒展了眉目,周身冷气仿佛都褪去不少,突而问道:“夫人可还记得在下上次说过的话?”

“哪句?”

“……”

“……”阿悠抽了抽嘴角,“其实每一句我都记得的,真的!”

太渊冷冰冰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些许无奈的神色,微叹了口气:“师弟便托付于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