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笑,雪裟清晨醒来的第一时间,便是自嘲着自己的梦。

明日便要大婚,李荛端今天不知有没有动什么手脚。

她知道的,李荛端不是一个喜欢牺牲自己的人,他若能够在,不达成别人要求的条件下,得到他想要的东西,那么,他便一定会去做!

黑吃黑,李荛端可是做惯了的,不过这才他的对手是同样的商场高手,情况会不会不同?

“咚咚咚!”几声,敲窗子的声音响起。

是谁在外面?雪裟起了身看向窗外的黑影。

肖潋道:“醒了没有?我进来了!”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雪裟微笑地看着肖潋翻窗而进。

动作倒是顺畅的,不过这一个大男人翻窗子跑进来,却还是有些奇怪。

雪裟:“你这又是做什么呢?”

肖潋:“我进来啊?怎么了?吵醒你了吗?”

肖潋奇怪道,不明白雪裟在什么。

雪裟:“你怎么这么偏爱那扇窗户?不能走门吗?”

肖潋:“你是这个啊!我想走哪儿,便走哪儿。有好消息要,你还在意这些细节做什么?”

雪裟:“好吧!是什么好消息?”

肖潋凑了过来,坐在雪裟的床边。

肖潋:“昨日,萱香回了太子府,似乎是搬进去住了。”

果然如此,李玉端肯定回叫她告诉太子,孩子是他的。

以此麻痹太子!

雪裟:“不出我所料。那张岸呢?他住在太子府里,怎么也不阻止的吗?”

肖潋:“这便是奇怪之处,我在太子府里的人告诉我。这张岸没但没有去管太子的女人问题,连门都不太出,更不要替教导太子了,就像个外人一般。”

雪裟:“是吗?他真的是吗?他真的什么都不管?”

雪裟很是奇怪,她一直以为张岸是皇帝派来看着太子,辅佐太子的人,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的。

肖潋:“是真的,张岸好奇怪,他没有家人住过来。但他之前的家明明就在城中!”

雪裟:“他不带家人便住进了太子府,又着太子师的官衔,不教导太子?”

肖潋:“我也觉得奇怪,这张岸那日就像是通古博今一样。能会道!把一众朝臣都给唬住了。把太子从浑水里捞了出来,怎么现在又撒手不管了?”

雪裟没有话,像是在思考。

两个人着话,天已经慢慢亮了起来。

雪裟:“或许,在太子府里,那张岸有所动作,是你的人也未曾发现的。”

肖潋:“或许是真的,你过的。萱香迟早就是这几日会动手,咱们该离太子远些。别到时候也带上了责任。”

若是太子一死,雪裟和肖潋被查出一直在跟踪杀太子的凶手,那么她们也就有些不清了。

雪裟:“嗯,暂且是这样了。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肖潋听了,便走向窗子。

怎么还要爬窗子走?

肖潋:“对了!”

突然停下来,道。

雪裟:“你怎么了?”

肖潋:“你明日晚上是不是要去潇月公主的宴会?”

雪裟:“是啊!怎么了?”

肖潋笑道:“你等着我,我们一同入席。”

他完便已经消失在窗口。

与他一起?

雪裟喊道:“红杉,进来吧!”

话音未落,红杉便推门进来,她已经在外头挺久的了,看见肖潋在里面便不敢进来,肖潋还以为雪裟的婢女要再过一会儿才会来给她梳洗,却不知道雪裟醒的很早,红杉也是等了他许久了。

红杉:“姐,郡王呢?”

雪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你在什么呢?给我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