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前辈觉得,金鑫和闫承,哪个人更可怕一点?”

夏竹如是问道。

林远柒蹙起眉头,他似乎是费了很大力气来理解所谓可怕这个词的意思,半晌方才淡淡道:“如果一定要说,是金鑫。”

“为什么?”夏竹有些疑惑。

没有人会觉得死人是威胁,一个轻易死去的人更加不足以让人恐惧,然而这种死亡的方式不明不白,莫名让人泛起寒意来。

林远柒笑了:“金鑫这个人从事的是主导,而从现下的情况来看,闫承是被控制的,”他顿了顿,方才说了下去:“但是他们不过是牵线木偶。”

牵线木偶……

莫名地,夏竹想起前番那个戴着摩托头盔的男人,他看上去干净而温和,丝毫没有半点慑人的意味,那一次夏竹却是没来由地觉得恐慌。

那种恐慌从骨子里慢慢泛上来,根本没办法抗拒。

“前辈。”夏竹认真道。

林远柒停住手上的动作看过来,就听夏竹认真道:“您比他强大很多。”

明明没有提及那人的名字,林远柒却也莫名地听懂了,他的眉梢微微一挑,没有问夏竹从何得知的这个结论,只淡淡笑了笑:“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一件事。”

夏竹摆出洗耳恭听的模样,就见林远柒慢条斯理地一伸手捋过夏竹的发梢:“名字。”

“名字……?”夏竹疑惑。

林远柒没再应声,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似笑非笑地走离了。

留下一个夏竹依旧在苦苦思索,连邹霂远走过来都没察觉到,还在那里犹自问道:“长官,刚刚前辈让我想想名字。”

邹霂远眨眨眼:“名字?”

正好尸检完成走过来的盛元问道:“什么名字?”

“不知……”夏竹想起之前林远柒意味深长的眼神,忽然就秒懂了,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摇摇头笑了:“没什么,抱歉队长。”

她和邹霂远盛元打了个招呼便追了上去:“远柒前辈。”

林远柒脚步微微一顿:“和我去看看他们的家。”

“好。”夏竹微微笑了,表情有些像是偷了腥的猫。

林远柒余光瞥见她的表情刚想说什么,默然半晌又咽了回去,眼底似有笑意。

金鑫与那闫承的家离得并不远,金鑫家里是独门独户的一个小楼,和林远柒的布局莫名有些相似。夏竹看了一会,便问道:“这是同一期房子?”

“应当是,”林远柒快手快脚地看着屋里的陈设,那屋里干净整洁的很,看上去并不像是一个单身男性的居所,反而像是一个严重洁癖的模样,“这屋里少东西。”

夏竹也在四下张望,那屋里东西很少,看上去焕然一新,几乎像是没被动过一样。

最关键的是,这屋里没什么人居住过的痕迹,整洁而空荡。

林远柒在那张单人床上轻轻擦过,手上留下薄薄一层浮灰:“没有人住过。”

“为什么要买这么大的一个房子却不住在这里?”夏竹疑惑道:“那么,这里只是一个障眼法。”

“不……”林远柒依旧在四下张望,一边轻声说着:“如果说一个人买了一个偌大的房子却不住的话,只有一种原因,就是他需要用这个屋子做一些更重要的事情,没有这间屋子他没有办法做到他想要的事。”

什么事情需要一个这么大的房子?

夏竹百思不得其解,却是默然想起了之前看到的实验:“远柒。”

她忽然道。

林远柒转头看她,就听夏竹认真道:“这房间有地道。”

林远柒:“……有些脑残片少看,看多了影响你本来就不高的智商。”

夏竹默默咽下一口气:“不……我是说这屋里里面有地方可以让他做实验,或者迎接一些人。”

“你是武打片看多了是么?”林远柒默然,却也依着夏竹的意思开始看书架后面的陈设。

当林远柒忘记了自己的一身风度将整个书架搬开,洒了一脸灰以后,他和夏竹一起看向后面白白的墙壁,幽然叹了口气:“密道?”

夏竹:“对不起对不起。”脑洞太大我的错,差点说没准后面还有一个人正在养伤,这绝对是小说看多了,还是架空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