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米小加被压得很惨,因为太不舒服。实在支撑不住了,她才进入梦乡。

跟米小加相反的是,安然睡得很香很甜,待到清晨时分,他抱紧怀中的娃娃,想转一圈继续睡。

娃娃?

他倏地睁大眼,看向怀中所谓的“娃娃”,却是一个粉粉嫩嫩的小美人。

小美人眼睑下还有黑眼圈,小嘴向下耷着,像是在跟他说,此刻她很不高兴,就算是在梦里也非常

不开心。

他受到不小的惊吓,瞬间跳了老远,不敢置信地看向米小加,一瞬以为自己在做梦。

米小加感觉身上一松,压力顿减,她睁开困倦的双眼,挣扎而起,靠在沙发旁频频打哈欠,打哈欠

的动作略显夸张,自然也不可能淑女或优雅。

只见安然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指着她的鼻子大声问道:“为什么你跑我床-上来了?!”

“看清楚,这是床吗?”米小加晃了晃酸胀的手和身体,挣扎着爬上沙发,打算睡一觉,弥补昨天

缺失的睡眠。

“那你怎么跑我家地板上了?就算你肖想我的身体,也不带这么猴急吧,地板上做会咯身体。”安

然看一眼自己的家,确定没有认错地方,这就是他家。

米小加闻言冷笑,随手捞起沙发上的坐垫甩向安然:“臭美,昨晚你喝醉了,我好心送你回来,结

果被你压了一整晚,我的身子骨差点被你碾碎了。”

这就是做好人的下场,被救之人连一声谢谢都没有,还指控她肖想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