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因为顾及我的身子吗?因为前不久在宾馆里他想跟我做的时候,我跟他说还不可以,后来他看到了我腹部上的伤疤。所以没有动我,现在他是不确定能不能动我了,所以才有的犹豫?

即使,他已经憋足了,可还是耐着性子问我。“不可以。”

我轻轻的说了一句。

他顿了一下,皱了皱眉头,翻身准备下来,我搂住他的脖子,不让他下去。

他看着我,脸色看起来很是不好看,好像是因为憋得难受了的原因。

早就听人说过,男人在这方面是不能憋的。但是想到他经常一副傲娇又冷漠的样子,我很想看看他能憋到什么程度。

事实上,我的做法是错误的,秦江灏哪里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被我缠得紧了,低头下来,出气似的狠狠折磨了我的唇一番。

“放手。”他额上已经有了汗,我实在不明白男人在这事上到底是多么的不能忍,但看他这样子,好像真的很难受,便放开了他。

他赶紧翻身下床。

“其实,可以的。”我忽然说了一声,说完自己才反应过来说了什么,他的背影一顿,却并没有再反身过来,而是进了浴室,之后是一阵水声响起。

秦江灏在里面好一会儿才出来,我睡在外面,忍不住开始乱想,不是说男人可以自己那啥手动的吗?他为什么非要冲冷水啊?这天气多冷啊!

等他出来,我缩进被子里不敢看他,他却什么都没有再说,上 床掀了被子就睡,隔我远远的,不知道是因为想克制,还是在生我的气,毕竟我刚刚确实是耍了他。

连同上次也是骗他的,我的身子其实早就好了,只是心里有点坎还过不去。可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到底要怎么才过得去,或许我跟他之间只是差一场正式和好的交心之谈。

来搓去这许久未见的陌生感。

方才能大大方方的面对彼此。

其实,星座上,我跟他是不般配的,因为他有些闷骚,我又有些固执的钻牛角尖,我们之间实在是太容易发生矛盾,而恰好他死要面子,而我又变 态的有点喜欢冷战,除了沉默,没有谁会先放下那点小高傲去先道歉,所以我们之间才会总是有太多不清不楚的误会。

夜里有点冷,我装睡傻了凑过去贴着他的背,他缩了一下后背,我再上前一些,他往前挪了挪,我继续跟上,好像已经到了没有多余的床面可以躲开我的地步,他无奈回头推了推我,推不动,生气的呼了一口气,然后一把把我抱住。

我满意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好的位置舒服睡去。

凌晨不知几点的时候被尿憋醒,以前听过一个网友说,男人是晨勃,会想做那种事。女人晨勃的话,可能就只是觉得尿憋得慌而已。

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我觉得很有道理,所以我觉得我现在大概就是晨勃了。

去摸旁边的位置,空空如也。滚了一圈。还是什么都没有摸到,我开了床头的灯,房间里果然没有秦江灏的身影。

摸了摸除了我睡的地方,其他的位置,都是冷冷冰冰的,说明他早就起来了,只是现在天都还没有亮,他去了哪里?

去上了厕所回来,因为不知道秦江灏的行踪而睡不着,开门出去,看到只开了壁灯的光线暗淡的走廊某处,从门底透出来一束白光。是书房的位置。

走过去,听到隔音并不是很好的书房里传出来两道交谈的声音,是秦江灏和章复恺。

深更半夜的他们这是在说些什么?而且为什么又要在这个时候说?是因为都醒了,还是说故意避开我?这样的猜测难免让自己堵的难受,耳边依稀听到章复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后天的酒宴,算是个正式见面吧,你做好准备了吗?”

“时刻准备着。”

秦江灏的声音冷冷淡淡的,有点沉。

“你这次回来,他肯定早已经知道了,两年前没把你除掉,你手上又有他的一个最想掩盖的把柄,你在外面有欧阳先生罩着,回来了,怎么被他玩死都不知道。天高皇帝远,欧阳先生的手可伸不到那么远来随时助你。”

章复恺的声音听起来没有白天的那么玩世不恭和不靠谱,相反竟然很认真严肃,那么也就是说这件事很是严重。

“我既然回来了,就是有备而来,两年的枪林弹雨生活不是白跑的,这次,定不会再放过那个老狐狸。”

“那你可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了。”

“放心,绝不会白连累你。”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他那只手想要揪我的小辫子,可没那么容易。”

之后两人又谈了一些类似什么的工作情况,然后便没有再交谈,听到椅子拉动的声音,我赶紧蹑手蹑脚的朝房间轻跑回去。

过了很久秦江灏都没有再回房间里来过,还以为他会回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