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扶你上楼?”把我送到家,傅言搀扶我坐到沙发上后,询问我。

我没什么精神的朝他摆手,“不用,你回去吧。”

“你待会儿能自己上去?”

“别啰嗦,我不是废物,不过喝了点酒而已。”

“好吧,就你爱逞强。”

他走后,我坐在沙发上,觉得浑身难受得紧,时不时往门口看一眼,白落落还没有回来,她们公司的车不是一直在我们后面的吗?

就算那辆车配置再怎么烂。现在也应该到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会不会出什么事?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再等等,若是还不回来……

头痛得难受,浑身无力,倒在沙发上,想闭上眼睛,可心里总不放心,烦躁的站起来,却刚起来一点就又无力的倒回沙发里。

酒精渐渐麻醉了神经,大脑处于馄饨中,想不起来自己是要干嘛,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叫了一声:“秦江灏。”

脸上传来一些轻微的力道,有点凉,我伸手抓住,觉得有些熟悉,喉咙有点难受,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去给我倒杯水。”

然后那只小手开始挣扎,“你先放开我,不然怎么给你倒水?”

我昏昏沉沉的想,倒水跟放开她有什么关系吗?她不是还有一只手吗?真是蠢……

可是,不想放开,“算了,不喝了,我头痛,你给我揉揉。”

然后头上传来轻柔的力道,很舒服,但是头还是很痛,胃也难受,

全身都难受,像是那时候被掐住脖子,扔在地上一脚一脚的踹一样,痛得有些窒息。

刚开始的时候,只觉得痛得难受,没多久全身开始火辣辣的,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热,给我脱衣服。”我是想自己脱的,可是我却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先放开我的手。”

依旧是熟悉的声音,但还是想不起来是谁的,不过却有一种踏实和安心的感觉。

我放开了手上的东西,然后听到她又说:“你坐正,我脱不下来。”

我没有坐正吗?脖子有点酸好像确实没有,然后开始挪正,但是我没有力气坚持太久倒下去的时候,感觉到什么撞在身上,猛地睁开眼睛。

却只看到一个小女人,她又让我坐正,然后给我脱了衣服,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

她扶着我上楼,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觉得这个女人更熟悉了,但是馄饨的神经就是不让我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

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突然向前摔下去,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只晓得身下的女人很软,她的味道让我安心,看着她的眼睛,终于想起来了,“白落落?”

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好像真的是白落落,确实是白落落,然后不由自主的就凑了过去,想要拥有一些什么东西。

一触碰就停不下来,不知足的想要更多……

醒来的时候,头痛得像要炸裂,我一直都挺讨厌这种状态的,伸手撑着床面,想起身。却发现手下好像按到了类似头发的东西。

转头看去,却看到白落落不知为何赤着身体躺在旁边,脑海里有些破碎不清的画面,但是不齐全,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昨天喝醉了,与她……

身上粘稠得厉害,我起身,想要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却发现她醒了。

她先是一脸迷茫的四处看了一眼,最后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猛地抢过我手上的被子,盖在了身上,随即脸红得像火烧天一样。

我蹙了一下眉,忽然也跟着有些尴尬起来,但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感觉到了分身似乎对她的身体有反应,起身,快速去了浴室。

开了好一会儿的冷水,才平复下去分身,关于昨晚的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又入了脑海,似乎是我强行对她做了不应该的事。

昨天晚上喝醉了,可能并没有问过她的意愿,所以强行发了酒疯把她给要了?

该死,怎么就被几杯酒给控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