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牧对郑宏月的警告觉得十分的不安,他在盆栽里挖了一个坑把自己埋在土里,明媚的阳光也没让他冰凉的身体温暖起来。

郑宏月风轻云淡的警告了他之后,之后就开始修炼了。就只剩下吴牧心里十分的紧张不安。

吴牧看着闭着眼睛,盘着双腿的郑宏月,周身环绕着晶莹的光芒,脖子上的花纹十分的娇艳,吴牧曾经试图去弄清楚原因,但是一直查不出原因,他也不敢找药师替郑宏月诊断,也不知道哪里会有药师供他使用。内心里,他其实挺怕郑宏月知道自己有隐疾的。好在郑宏月对自己脖子上的花纹也不是特别的在意。

吴牧舒展了一下叶子,隐约的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不可能是郑宏月,那就是不怀好意的人了。吴牧在心里冷哼一声,骗过他都难,还想骗过郑宏月。

吴牧以为今天会在自己和郑宏月之间的沉默中度过,结果,傍晚的时候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齐蓝。

比之当初的初见,齐蓝憔悴了不少,她未施粉黛出现在郑宏月的门口,天蓝色的裙子,少了平时的妩媚和娇蛮,像是一个失足迷途的少女。

郑宏月看着闯进来的齐蓝,站起来看了一眼把自己种在土里的吴牧,不知道他在进行光合作用的时候是不是都要在土里。

齐蓝脸色十分的苍白,眼睛下的卧蚕十分肥大,头发还有一丝凌乱。

“郑宏月。”齐蓝说道,她的声音十分的苍凉,看着郑宏月的眼神十分锐利,但是又有一丝心虚。

郑宏月看着她,“这里你来不适合。”

齐蓝脸白了白,郑宏月话里隐藏的羞辱她当然听得出来。“这里我来为什么不适合,我可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郑宏月讽刺的看着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一个少年清脆的声音,“我什么都不说,我就呵呵。”

齐蓝看着郑宏月,郑宏月刚刚闭着嘴巴没有说话,齐蓝眉毛皱了起来,“谁在说话?”

“如果你是来说这件事的,你可以走了,早在半个月之前我就拒绝了你父亲。”郑宏月走到窗户旁边,看着颜色变得娇艳的叶子。

齐蓝脸上的血色顿失,她就是今天去找郑宏宇,郑宏宇找了一堆借口把她打发了之后,她才开始害怕,突然一瞬间就开始怀疑郑宏宇给自己编织的爱情谎言了。想到自己唯一的后路——郑宏月,所以才来找他的。如果一天之后,郑宏宇能当着所有长老的面答应娶她最好,如果不答应,她也可以嫁给郑宏月。

但是郑宏月说了什么,他说他早在半个月之前就拒绝了自己的父亲。

“郑宏月,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你有什么理由拒绝我?”齐蓝尖叫着骂道,“我不答应。”

郑宏月皱起了眉头,吴牧看到他眼里的漩涡,怕他动怒子啊齐蓝面前露出了本事惹来麻烦,赶紧说道:“你自己捡起你踩在地上的脸皮,向后转可以出去了。”

齐蓝脸色青白相见,难看至极。他看着郑宏月拨弄着盆栽,盆栽里赫然就是那日她所见到的的灵植。她冷笑道,“郑宏月,你现在尽管傲然,你可知郑宏宇再打你灵植的主意,你说你这个废人,有什么能力抵挡郑宏宇?”

齐蓝没有说完,就感觉一阵厉风擦着她的脸颊过去,白色的耳垂被割下一半,齐蓝还来不及痛呼,郑宏月就冷冷的说道:“滚!”

齐蓝睁大了眼睛看着郑宏月,不敢置信。“你的修为不是被宏宇毁了吗?怎么会......”怎么会有金丹期的修为,甚至是快有突破金丹期的前兆。

但是郑宏月的眼神就像是寒凉的月光,煞得齐蓝赶紧退了出去。她第一念头是想告诉郑宏宇,让他小心郑宏月,但是她想到今天郑宏月对她的态度,她凉凉的笑起来,捂着耳垂的指缝里流出鲜血,她像是感觉不到痛苦似的,一边笑,一边哭,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靠得近了,还能听到她的喃喃自语。“宏宇,一切看你明天的态度喽,所以不要怪我咯。”

齐蓝就像是失魂一般,跌跌撞撞的走在路上。偶尔碰倒一两个侍卫,侍卫恭恭敬敬的把她扶起来,等她走远了,周围的侍卫和路过的侍女一起调侃,“哎,她是不是有那种意思啊。要不然路这么平坦,谁的怀里不倒,偏要摔进我怀里。”

其余人也跟着哈哈大笑,“没准真有这个意思,自己小叔的味道尝过了,然后再去猎奇。”

一个侍女凑过来,绘声绘色,好像她亲眼看到的一般。“哎哎,你们靠过来,我跟你们说呀,听说那天夜里,好多人看到她跟二公子纠缠在一起,而且,二公子等在外面的时候,她可是□□的朝进去抓蛇的下人抛媚眼。哎,我跟你们说的,你们可不要跟其他人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