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例外,她稳赢了对手,在那人倒下去之后悄悄露出一个讽刺的满是嘲弄的微笑。

晚上,进行第一阶的二轮淘汰赛,就个很不巧的就对上了琴画。

九歌揉揉睡眼,看了琴画很久才辨认出来似的撄,

然后就冷笑一声,“原来是魔君大人的琴夫人啊。偿”

“小女子还以为是谁呢,这昂首挺胸贼眉鼠眼满眼算计一脸想要害我的人真是不多见了。”

“怎么?要给你那些好姐妹报仇?”

九歌皱着眉头一脸正在思考不要打扰我的表情,又继续说,“不对呀,你不是应该放感谢我的么?小女子这辈子唯一一次失控就帮了你一个大忙,排除了众多艰难险阻。”

琴画脸色铁青,显然不愿意说话。

九歌就在那里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衣服你不说话我就在这里等着你的表情。

裁判也没有说话,在等着这孩子发泄够了。

此次的播报员正是帝言,那可就真是由着九歌玩了。

重离也看着九歌,眸色深深,也不知在想什么。

琴画勾起一抹笑,“姬九歌,别说废话,直接开始吧!”

九歌轻撅着小嘴,好像多委屈一样,看了一眼帝言。

后者会意,直接开始。

九歌又说了一句,“姐姐我理解你不愿意跟我站在一起被人比较的尴尬,我会速战速决的。”

琴画气得眼角快要抽起来。

九歌真的就速战速决了,一脚踹上亲华的腹部,直接蹬了出去。

结果那琴画竟然是抱住了她的腿。

按理说,琴画根本不可能反应得过来。

如果九哥没看错的话,那是——逆流之决。

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用的一个招数。

顾名思义,那就是一个人,最后的力量。

是她平时力量的十倍甚至百倍,但是只可以使用一次,并且用后所有灵力消失。

皱眉冷眼看着琴画,这是疯了么?

就算你直接爆了也不一定可以伤害到她一毛啊。

简直是鞥了。

哦,不,为什么最近她身边的这些人一个个都跟精神失常了是的呢。

她简直就要被一起弄疯了。

这世界为何如此奇妙?

这些人为何如此奇妙?

她的生活为何如此奇妙?

琴画抱着九歌的褪就顺势上去了,在帝言的角度看令人就是要亲上了。

嘴角猛抽。

这俩人不会是都被重离刺激到了然后互相寻找安慰吧?

那这个世界就太奇妙了……

按这个规律推下去…………或许哪一天重离就和暮留搞上了。

两人互相攻受一把化解一切恩仇烦恼,从此进入快乐生活。

然后重离是攻的话,暮留就可以给重离弄个精魄草,孕育一个可爱的小孩子,从此重离在外耕地,暮留在家温柔的教子。重离回来就可以吃到暮留做的菜饭,两人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或者重离是哪个受,他这么妖孽的一个人,是受的话……那简直就是勾的人无心其他事了。在没事给你来点小高冷、小傲骄,欲拒还迎的就上钩了……

暮留看着重离那精致轮廓分明的侧脸,傻傻的笑着。

突然男人转了过来,那一双没有丝毫温度的眸子真是把帝言直接冻醒了。

额…………他这是在想什么……自己最近简直是精神不正常了。

琴画手心一亮,直接贴上了九歌的……胸口。

那动作只是一瞬,九歌也没什么感觉,以为是琴画要退开。

一张直接打了琴画出去。

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一抹血印,却满眼笑意。

姬九歌,你完了。

九歌打了个哈欠,直接下了场。

回到住处继续补觉,

这两天就是爱睡觉,把自己裹在棉被里,好像就可以跟外界隔离一样。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嗓音。

“如果给你一个选择,死亡,永世孤独并且永远守着一个地方。你会选择哪一个呢?”

九歌几乎是内心深处未经思考就说,“当然是死得痛快。”

后来好像那个声音凉凉的笑了,九歌感觉那声音分外好听,却好像又尽是悲凉。

“我会成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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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站在擂台上,看着面前被打倒在地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人,满眼愕然。

那是舞雩姐姐?

再看看自己手上的剑,还沾着舞雩姐姐的血,这是她做的么?

九歌努力回忆,记得一切上擂台之前的事,可是上擂台之后,就只有自己提气开始对阵的那一块。

转眼看看观众场上的人在那里好像开了锅。

一瞬间九歌听到了无数关于他的议论,什么姬九歌嫉妒疯了,什么这是冲冠一怒为魔君,什么他玩了,等着看好戏……无数张嘴不停的张张合合,好像无数大炮不停的向她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