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飞扬一直在床上躺着未曾醒来,花想容急坏了,不知道到底他出了什么事。

后来独孤傲天告诉她,花飞扬因为得到了阴灵子的处女之身,身体获得了能量,在睡眠中将身体内的灵气运行着,所以不要担心,不要打扰他就可以了。

直到三天后,花想容正在轻轻的给他擦着脸,他的眼突然的睁开了,看到了花想容,他温柔轻笑,笑容如三月初桃,美得妖娆。

“想想。”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轻轻的放在唇间,眼却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爹爹。”她娇羞的笑了笑,想抽回手,却敌不过他的温柔地霸道,而他手中的温暖也让她贪恋不已。

“我睡了多久了?”轻咬了咬她的指,随意的问,空气中流转着轻怜蜜爱的甜腻。

“三天了。”花想容心疼地抚过他略显瘦削的脸,

“三天了?这么久?”花飞扬有瞬间的惊愕,他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进入了忘我的阶段,可是他没想到居然睡了这么多天。

“嗯,独孤傲天说你因为与我…与我…”花想容忽然娇羞的说不下去,她偷眼看了看花飞扬,却见他唇间带着捉狭的笑,更是面红耳赤,心如撞鹿。

“与你什么?”大手轻掰过她红如玫瑰的脸,摩擦着她如新剥鸡蛋般的肌肤,声音温润沙哑,带着些许的挑逗。

“讨厌!”知道他不怀好意,非要逼着她说出那羞人答答的事,花想容轻拍下他的大手,转身欲走。

忍不防腰间一紧,被他拉上了床,还未等她挣扎,身体被他牢牢的禁锢,他的身体就这么严丝合缝的覆上了她的,是这么契合,这么温暖。

两人的脸就这么相差不到十厘米,她的眼中全是他,他的眼中也全是她!

眼与眼就这么含情脉脉的对视着,倾诉着海枯石烂此情不渝的爱恋

“你真是一个小妖精。”终于,他在快被她眼中的旋涡深旋进去时,轻抽了口气,再也忍不住的俯下的头,唇辗转于她的唇,舌由浅尝变得深入,呼吸变得深重,直到两人都眼光迷离,大手开始撕扯着她的衣。

“不行…。独孤傲天说你正在恢复间,不能再有…。再有…。”花想容无限娇羞的躲在他的怀里,轻轻的拒绝。

“该死的,他有没有说我到底要忍受多少天?”花飞扬深深的看了眼她,帮她整理好衣物后,不甘心将身体翻到一边,哀怨无比。

“扑哧”花想容见他欲求不满的样子,不禁好笑,看惯了他云淡风清,无求无欲的样子,看他现在这么急色样还真是感觉不一样,但无论他是怎么样的表情却都美得妖艳,都让她爱到骨子里。

“你这小坏蛋,敢取笑我,拼着不要灵力了,我也得把你今天给办了。”花飞扬见花想容竟然取笑他,佯装生气,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邪恶的将手伸入她的衣内。

一副恶霸强暴良家妇女的样子。

“不要…爹爹。”花想容吓得花容失色,紧紧的抓紧了衣服,就怕花飞扬一个兽性大发,真的做了什么!

这可是唯一恢复灵力的机会,如果真的贪一时之欢就全功尽弃了,那以后她去哪里给他找一个阴灵子去,就算能找到他也是绝对不肯要人家的。

“花飞扬!”她气恼的小脸涨得通红!居然敢这么捉弄她,她一个翻身如武松打虎般的跨坐在他的小腹上,恶狠狠的插着腰,作出了茶壶状。

“扑哧”他看着她假作凶狠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开来,这样的花想容真是明艳不可方物,更有与众不同的味道。

“你还笑!”她羞恼了。

“好,我不笑了。”花飞扬敛住了笑意,换得可怜兮兮的神情,委曲地看着花想容道:“女大王,我可还是未出阁的黄花大男人,如今被你强要了身子,你要对我负责啊!”

“你…你…”花想容脑子短路了,他可不可以再无耻一点?

什么强要了他?分明是他诱奸了她!

看到花想容脸一会白一会红,又害羞又是恼怒的样子,花飞扬的逗弄心思越是厉害了。

“难道你想对我不负责么?呜呜…我守了三十多年的清白啊…。就被你强毁了。”

看着花飞扬这般做作的样子,配着他美艳绝伦得脸,还有露在外面的结实有力的胸肌,让花想容脑中第一个感觉是——小受。

奶奶的,敢玩我!

花想容敛了敛神,变得妖娆,眼泛着桃花对着他抛了个媚惑众生的笑,“嘿嘿,既然这样,让姐姐好好疼你吧。”

说完牙狠狠的咬到了他精致锁骨上,当牙入肉时,却还是舍不得下重口,竟然成了轻轻地啮,慢慢的磨。

“嗯。”一声申吟从他的口中逸出,耳被他轻含入唇间,舌轻卷着她的耳垂,惹得她一震的轻颤,身体变得酥软,唇开始在他的颈上,肩上,胸前游曳,

“嗯,小妖精,你真的想让我从此散了功么?”他粗喘着,大手穿入她的发,揉搓着她如云的美发,将她的脑袋用力靠近他。

“都是你不好。”花想容从他胸前抬起脸,小脸布满了*,眼神还正迷离,她咕哝了一声后,欲逃离。

她也动情了,差点真把花飞扬强了。

“好,是我不好。”他轻笑,挽住她,让她枕在他的臂上,一起平息着还流窜在身体里的欲火。

“讨厌”花想容轻捶了他的胸,娇嗔的斜了他一眼。

“哈哈。”他侧脸亲了亲她的额,只觉从此这般就是最大的幸福。

他俊美不可方物的脸颊勾勒出悦目的弧线,长睫毛的暗影下,清澈柔和的双眸含着浓浓的满足。

花想容就这么与他对视着,时间在亲密中流动。

良久…。

“爹爹,为什么我明明怀胎五月了,却还是…还是…那个。呢?”花想容手无意识地玩弄着花飞扬的一缕银发,秀眉轻皱。

“那个什么?”花飞扬故作不解,唇间勾勒着捉狭的笑,眉眼中含着成就感,幸福感,他也没有想到想想居然还是处子。

“你…”花想容柳眉倒竖,怒目而视,只是明显气势微弱,却显得外强中干。

“呵呵,好了,小东西不逗你了。不过有件事你要告诉我”花飞扬见花想容脸皮薄,羞恼了立刻变得一本正经

“什么事?”狐疑地看着一脸正色的花飞扬。

“还疼么?”他的唇轻轻的凑到了她的耳边,鼻息一下如火焰般烧红了她的脸。

“不。不疼了。”她低低的声音如猫般轻喵,头埋入了他的腋下。

“对不起,小东西,是我不好,差点伤了你。”花飞扬怜惜的亲吻着她的发,想到当时她满脸痛楚的样子,他的心都颤了,可是她却紧紧的环住了他,让他退也不是,进也不得。

幸好,那疼痛是短暂的,迎接他的是*蚀骨的快乐。

不过这一切却让他知道,当醒来之后,他必将面对她的质疑,是啊,从没听说过一个怀孕的女子会还是处子的,但她却是一个例外。

轻叹了一口气,逃避并不是办法,面对才能解决。

“想想,其实你是血族的圣女。”他终于还是说出了这个惊天的秘密,他知道一旦告诉想想后,从此她将不再停留在他身旁,她将处于寻寻觅觅中,也许是一年,也许是十年,也许是一辈子……

“血族是什么?”花想容本来是羞答答的埋首于他怀里,听到了这话,不禁抬起了头,好奇地问。

“血族是一个神密的族群,没有人知道在哪里,那里的人天生都有异能,只是能力有大有小罢了。”他心中轻叹,搂紧了她,娓娓道来。

“可是为什么我会是血族的圣女呢?”花想容想不明白,既然那血族这么神密,必然与外界是隔离的,怎么她又来到了天启呢?

“因为你娘就是血族的圣女。”花飞扬一语激起千层浪。“血族圣女终身侍神,只能孕育神的孩子,终身不得与任何男人有着身体实质的接触。”

“既然不能与任何男人接触怎么生儿育女呢?”花想容想不明白了,但她知道这必定与她处子之身却有身孕有关

“因为圣女的灵魂会自动寻找适合她的男体,与这个男子梦中魂交,数月之后,圣女的身体内自然会孕育女婴,这个女婴就是下一代的圣女,从血族的祖辈到现在,所有的圣女都是用这种方式繁衍下一代圣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