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戏谑地回过头对着西门轩道:“怎么,轩王爷,快说你该说的话吧。”说着,声音又压低到西门轩的耳边道:“别耍花样,否则别怪我把你与赵思默勾结的事公布于众!我就不信你能把狐狸尾巴藏得十分妥当!”

说到这里,她眼睛一眯,邪恶威胁道:“告诉你,别说你有这龌龊的事,就算没事,我都能让你有!你信不信?”

西门轩脸色变得铁青,两眼冒火的盯着花想容,这是他第一次被女人算计,真是阴沟里翻了船!即使是千般不愿万般不甘,但到底是识时务者,他清了清嗓子大声道:“既然花小姐如此花容月貌,想来是西门王爷英雄爱美人,这也是人之常情!那些里通外国定是无稽之谈了,这一场误会,本王明上上朝定会还西门王爷一个清白”

说完他冷冷道:“李将军带花小姐去找西门王爷吧!”

深深的看了眼花想容后,大众将士的簇拥中怒容满面的拂袖而去,

“花小姐,请”李将军待西门轩走后,恭敬地对着花想容作了个请的姿式。

“谢谢。”花想容点了点头,正准备跟他离去

这时远处一团风疾速而来,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前一秒还是一个小黑点,一眨眼就看出人形,原来是一个男人!

那人一身墨金长袍,外罩深紫色纱袍,腰间系一条墨绿丝绦,随着他健步如飞的步伐,墨发飘飘,仙姿飘飘。

鬼斧神工的脸一脸的狂喜,一脸的惊喜,一脸的动容,一脸的焦急,一脸的不可置信,紫瞳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发着熠熠的光芒,如多棱的水晶,梦幻美丽。

他一身光芒,一身野性,一身魅惑,就这么闯入了花想容的视线里。

“西门若冰…。”花想容睁大了眼定定地看着这个急速而来的男人,傻傻地一动不动,慢慢地一层淡淡的雾气涌上了她的眼,湿润了她不断轻颤的墨睫。

“女人,你怎么来了?”西门若冰冲到了花想容的面前,却没有将她抱在怀里,离她三尺远,他怕这不是真的,生怕一个触碰,惊醒了他的美梦。傻傻地看着她,嗫嚅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憋了半天却憋出了这么句话来。

一点不懂风情。

花想容暗里翻了个白眼,心中却是感动的。

“想你就来了。”她笑,如风中的菡萏,洁净美丽,可爱俏皮,明媚大眼爱意流露,简单的一句话,却比得上千万句表白。

西门若冰就这么华丽丽的中箭了,千钧万马中都能如泰山般巍然不动的他就被花想容一句话轻易打倒了,他唯有傻傻地笑,笑得幸福,笑得甜蜜。

“走,回家。”花想容看着呆傻地没有往日精明的西明若冰,摇头轻笑,伸出手拉住西门若冰的手,笑容满面的往来时的路走去。

“好,回家。”西门若冰兴奋地长啸一声,猛得横抱起花想容,带起她一阵的惊喘,又如脱疆的野马往王府奔去……

徒留下一片惊滞呆傻的目光!

这还是他们冷若冰霜,不近女色的王爷么?

这还是他们征战沙场,铁血无情的王爷么?

谁来告诉他们这个一团和气,唯唯诺诺,脾气温顺如小绵羊的男人是谁?

王爷啊,你可是西陵的楷模,男人心中的偶象,女人心中的英雄啊,怎么变成这样了尼?

在众人哀悼的眼神中,两人却渐渐消失了。

风呼呼的从耳边吹过,万千发丝如情丝缭绕,花想容含笑注视着西门若冰,眼神近乎于贪婪,纤长的指轻轻的抚摸着他修长的眉,指腹下浓密的眉毛粗而柔软,还有他淡淡的温度,让她留恋不已;

划过如玉般精雕细琢的脸,指下是几乎没有毛孔的皮肤,弹性而白晰,让花想容有点嫉妒地捏了捏;

惹他一个宠溺无奈的眼神,含无限深情。

他的唇如朝霞下的花瓣,绽着鲜艳欲滴的绚烂,唇间勾勒的是愉悦的笑,那一刻他就如一朵美得妖娆的紫郁金香,他的花语是永远不磨灭的爱情,你是我的最爱。

他真是美得炫目,尤其在阳光下,一扫他终年的冷漠气息,折射着琉璃般的光彩,花想容抵御不住满心的爱恋,长臂挽上了他的颈,唇就这么轻轻地印上了他的,将数月的相思透过薄薄的唇轻轻的传递。

如遭重击般停顿了一下,他的眼深深地望向她,深邃幽深中饱含着相思的*。

“我们快回去”花想容脸微微一红,唇在他的耳边轻语低喃,小贝齿情挑地咬了咬他的耳垂,似许诺又是邀请。

毫无悬念的感到他身体又僵了僵。

“你这个死女人,又捉弄我。”西门若冰咬牙切齿的双眼冒火,直愣地看着花想容,不过那眼中冒得是欲火。

她难道不知道他有多爱她?她难道不知道他有多想她?她难道不知道他快为她疯狂?她难道不知道他忍得多么的辛苦?

她居然这么邪恶的挑逗他,挑逗他本已不堪一击的意志,挑逗他早快绷断的神经,挑逗他如潮般奔涌的*!

二个多月了,多少次梦里缠绵,多少次相思成灾,多少次夜不能寐,多少次的痴痴相望,只是为她!

终于她来了,那一刻他简直是欣喜若狂,又患得患失,害怕不是真的,又害怕再次失望。

他终于见到她了,见到了魂牵梦萦的她,她却这般的捉弄他。

他眼色一黯,唇勾起邪肆狂魅的笑,老虎不发威,当成是病猫么?

花想容甚至没有看到西门王府的门是什么样的,只觉黑色的门楣一闪,她已经被西门若冰抱到了里屋,门被碰上的声音还未落下,她就被轻轻地放在了柔软的褥中,未等她反应过来,他阳刚的身体就这么覆了上来。

这一切都在电闪雷鸣间,一气呵成!

他的唇带着相思的炙热,带着迫切的力量,狠狠地吻上了她娇嫩的唇,舌就这么毫不顾忌的冲入了她的檀口。

狂野的卷吸着,与她的舌追逐着,用力全身的力量缠绕着,如春藤般死死的纠绕着她的细腻柔滑,她口中的蜜津与他的互相浸透,互相揉和。

她的淡淡茗茶幽香,他的高雅铃兰浅香,两种不同的香气混合成了一种别有风味的香气,这种香气叫欲香,让两人变得狂乱。

他的手迫不及待的解开了她的衣襟,他只想通过最亲密的方式来证明,她是真实存在的,存在于他的现实世界里,他怕又如一场春梦,醒来后依然是一人独卧。

吻就这么慌乱的吻上了她高贵如天鹅般的颈,那白如春雪的颈上吻痕点点,如朵朵玫瑰艳艳而开,刺激了他的眼,更刺激了他的心,也狂荡了他的人。

“嘶啦”他来不及慢条斯理的解了,他早已没有了往昔的镇静与淡然,而是急不可待地直接扯掉了碍事的衣服。

“啊,我的衣服”花想容脸一黑,这个急色的,居然就这么把她的衣服给撕了。

“我赔你一万件”他的舌舔入她的耳蜗里,将允诺也送入她的耳膜,而送入更多的是酥麻的轻颤,她只觉头脑变得昏沉,全身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