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临——,”公孙秀盈忍无可忍,她的事她的父母都做不了主,岂容得傅清临在旁指指点点的。

“咦?”阿临大大的咦了一声,美目轻眨,“秀盈妹妹适才是直呼我的名讳吗?你该唤我一声堂嫂才是,虽然咱们俩人之间的感情不同于其他人。”是格外的仇深似海,“可在符公子面前如此直白的称唤,会让人误会的,”扭着细腰走上两步,“要是符公子认为秀盈妹妹是个没家教不懂规矩的人可就不好了。”她满脸歉然的看向符百承,“符公子,你千万别误会,我们家秀盈妹妹可是大家闺秀,保证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偶尔直白些也是属性情中人。”

符百承忙应是,虽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少夫人说得极是,在下也相信秀盈小姐是能为大家闺秀之表率。”

阿临掩唇轻笑,这马屁,当真是拍在马腿上了。

“符公子真是有眼光,咱们家秀盈妹妹的确是腼腆了些,来来来,符公子想了解秀盈哪方面的事儿,尽管来问我,”她将符百承领到一旁,坐下来与他细细来聊。

公孙秀盈的平时,她已经打听出来了,且记得一清二楚,分毫不差,不管是好的坏的,泼辣的,她都只捡好的说。

“秀盈打小就聪明伶俐,性格直爽,可毕竟还年轻,遇到像符公子这样的青年才俊仍是会有姑娘家的羞涩。”说起公孙秀盈还比她大上两岁,一个十六岁的说起十八岁的年轻,知情者只怕会会心一笑吧。

“在下明白。”符百承应是,目光总是不受控制的往公孙秀盈的方向飘去。

阿临瞧在眼里,知道符百承对公孙秀盈是上了心,如此甚好,让符百承如愿娶到心目中想娶的女人也算功德一件。

“说起秀盈小时候,那可是聪明可爱到处惹人爱的,三岁就会腻在太夫人怀里给太夫人解闷儿,太夫人不知道多疼她呢。”

“秀盈小姐真是体贴。”

“可不是,五岁就会替二叔办事儿了,说起话来是头头是道,大人也说不过她。”

如此聪明伶俐的人儿必定是个贤慧的主,娶妻当娶贤,男人求的不外乎是如此。

“秀盈十三岁起,咱们公孙家就迎来一批批对秀盈有意的人,可秀盈眼光高,寻常人瞧不上,也唯有符公子这样的,才显得门当户对,志同道合。”

阿临对公孙秀盈的事简直是如数家珍,符百承一直听着,听到感兴趣时便问上两句,阿临也给予更加详细的解说。

于是乎,符百承对公孙秀盈简直满意得不得了,当场就当着其他人的面,向公不太夫人提亲。

“在下仰慕秀盈小姐,希望能迎娶秀盈小姐为妻,还请太夫人应允。”

符百承表现的温文儒雅,言谈举止让人瞧得出极有家教,进退有度,公孙太夫人瞧在眼里,满意于心。

淮南虽远了些,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儿终归是要远嫁的,秀盈也不可能一辈子留在娘家。

既然都是嫁出去,近抑或远,也就无所谓,主要是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