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及公孙笑,夫人们的反应果真是不同,直点头。

谈过严重的话题之后,白夫人寻了些轻松的事儿给大家做,赏赏花,喝喝茶,聊聊谁家的八卦,打发打发深闺的无聊时间。

夫人们散伙之后,阿临留下与白夫人再聊了一会,白夫人这人,如今算是有一番别的认识,以往有些怪她,怪她的极力撮合,将她与公孙笑扯在一起,如今,倒是觉得她只是个热情得有些过了头的女人罢了。

热情是天性,难改,而且,她心地不坏,是真心真意为别人着想,阿临觉得她是个可以深交的朋友。

白夫人也极心疼她,“阿临,你也别太难过,免得伤了身子,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都会好的。”

“谢谢姐姐的安抚,我没事,”阿临轻轻一笑,“从刚开始的不敢置信,到如今,已经全然接受,”

“是啊,世事无常,总是要接受的。”白夫人也感慨一番。

阿临拜别,离开威远将军府,没坐马车,也让轿夫也走了,她与紫环慢慢逛回去。

几日下来,不能说全无收获。

当日,抓获傅言梳与太子侧妃是在城外云山寺,是个极小的寺庙,平时去的人不太多,庙里冷清。

传闻,正是如此,傅言梳与太子侧妃才选择了云山寺,人不多,正是个偷偷相会的好地方,可事偏就如此的不凑巧,他们在云山寺偏就让人给撞见了,那一日,撞见的人还是朝廷的官员,不仅一人,有三人之众,一口指责亲眼见到傅言梳与太子侧妃出现在云山寺,且举行亲昵。

他们虽然不认得太子侧妃,可都在皇城里呆着,傅言梳此人还是认识的,当时三人偷偷靠近,却听到了天大的真相。

原来,与傅言梳相会的女子是有夫之妇,还是当朝太子侧妃,如此惊人的身份,如此让人侧目的举止,登时,事情就传扬开了。

流言如风一般,一吹,便吹遍了整个皇城。

此三人的身份,一是刑部官员之子,一是朝中年轻史官,一是城中富商之子,三人同口指出傅言梳与太子侧妃有私情,得到消息,太子立刻让人着手查办。

想要封锁消息已经来不及,甚至有民众赶到云山寺去瞧热闹,当然,当事人已不在。

太子侧妃认罪了,认她与傅言梳的确有私情,甚至求太子成全他们,她与傅言梳才是真爱。

但,傅言梳却只称与太子侧妃仅有两面之缘,并无私情,他的说法,只是验证他是个薄情汉的事实。

此事事关皇家颜面,皇上插手,有人证,连当事人都已经认了的事,傅言梳说再多也没有用。

这就是其中的纠结所在,阿临认识的言梳哥哥断然不是这样的人是其一,其二是,傅言梳若当真做过这种事,当真与太子侧妃有情,做了,他就不会不认的。

可,他却说与太子侧妃仅两面之缘,言梳哥哥不会说谎,那么,他与太子侧妃当真仅有两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