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道:“说了你也不认得。”

凌天道:“是没错,可我奇怪啊。你师父是玹紫的上仙,连玹紫的灵主都为了你亲自来和我要人,你想要什么救命的药他们不会给你?”

苏澈一听他提起这个,心里就不大痛快,“我不知道我师父哪来的,也不认识什么玹紫灵主。”

凌天道:“你师父到底是不是那个青泽?我看他银狐族的傲骨藏得倒深,表面看着挺温润儒雅的,嗯,小白脸一个。”

苏澈瞪他一眼,没承认没否认。

凌天又道:“玹紫的灵主就不用辨认了,毕竟现世只他一人至少能算得上半神。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来时还戴着面罩,见不得人似的。”

苏澈惊呆了,“面罩?戴着面罩?”

凌天笑道:“呵,你这是什么反应。”

苏澈:“是苍钥?你说苍钥是什么?什么灵主?”

凌天道:“玹紫灵主,这世上唯一的神元就在他体内。要非得论阶品,我们这些妖族仙族的,见着他需要五体投地行大礼才成。他这么屈尊降贵地跑来,还真吓了我一跳。”

苏澈其实听不太懂,但隐隐地,她总觉得哪里不大对,“你说苍钥来找我?那……还有别人吗?”

凌天摇头,“头一回他大概和那个银狐族一道来的,之后两次都是他自己。”

苏澈:“之后两次?”

凌天一怔,随后摸着脑袋哈哈大笑,“哎,本来没想告诉你啊。”

苏澈:“……”

凌天道:“我可是一早就告诉他你是我请来做客的,所以他也不催促,就是每回都问得细。我怎么看都觉得你俩关系肯定非比寻常……”

苏澈早已是一个头两个大。

这些日子她玩得这么踏实,只因想着宣璟辙反正不知情。而江面的冰还不能走,哪里等着不是等?何况这青蟒山这么好玩,一时就乐不思蜀了。

可如果苍钥都来过了,那他一转头去找宣璟辙告刁状岂不是随时方便?